這個男人一點(diǎn)自己的定位都沒有,處于安然與安小萌之間搖擺不定,還妄想纏著安小萌!她同意了么?
“下班,順路。”安小萌隨口的道,多一個字她都不想說。
“走吧。”明黛冷冰冰的掃了薄嗣丞一眼,立即牽著安小萌往【暮色】大堂走了進(jìn)去。
薄嗣丞見狀,竟然想厚著臉皮跟進(jìn)去,就在他剛挪動腳步的瞬間,一輛黑色的越野車迅速朝著他駛來,疾馳剎車的聲音震耳欲聾!
薄嗣丞被擋住去路,那逼仄的剎車聲卻完全沒有撼動他腳步分毫!他眸光一定,只見南慕寒迅速下車,滿腔怒意,大步的走到他面前,狠狠的揪住他白色襯衫的衣領(lǐng)!
“我警告你,不準(zhǔn)靠近阿萌!”
薄嗣丞鎮(zhèn)定自若,全然沒有被南慕寒所威脅到。
“大動干戈做什么?有話好好說。”薄嗣丞手一佛,便將南慕寒的手掃了下來,單手支在西裝口袋中,神情悠閑。
“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不準(zhǔn)你靠近阿萌!當(dāng)年要不是因?yàn)槟悖⒚纫膊粫蹦夏胶粫r沖動,但欲言又止。
“什么?”薄嗣丞忍不住追問道,南慕寒似乎對安小萌了解很多,話里有話。
“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少打聽!”南慕寒警告道:“你最好少出現(xiàn)在阿萌面前,總有一天,我會帶她走的。”
“想來你也知道,我跟阿萌的關(guān)系,不久之后,我們就要結(jié)婚了,謝謝你,要不是因?yàn)槟愕脑挘乙膊豢赡芨⒚仍谝黄稹!蹦夏胶鋼P(yáng)威的道,跟安小萌在一起,就是他引以為傲的事。
“你們要結(jié)婚了,我怎么不知道?”薄嗣丞面色凝重,內(nèi)心憋著一股氣遲遲散不去,他不會相信南慕寒的片面之詞,除非安小萌親口說。
“你憑什么知道?”南慕寒冷著臉反問道:“我跟阿萌的事用不著你操心,你還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吧。”
“我親自去問她。”薄嗣丞薄唇微揚(yáng),絲毫沒有將南慕寒的話放在耳里。
“你究竟要做什么!”南慕寒立即攔住薄嗣丞的去路,“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跟阿萌的事你少插手,當(dāng)年你害得她還不夠嗎?現(xiàn)在接近她意欲何為!”
“她是我的員工,我當(dāng)然有權(quán)力關(guān)心她的生活。”薄嗣丞理直氣壯的道。
“你有什么權(quán)力關(guān)心她?要不是因?yàn)槟悖膊粫蹦夏胶D時欲言又止,他真的恨不得將安小萌這些年受過的苦全盤托出,讓薄嗣丞好好看看,他究竟都做了什么荒唐事。
辜負(fù)安小萌,是他此生做過最不該的選擇。
“她怎么了?”薄嗣丞追問道,南慕寒話里有話的樣子令他疑心重重,難不成她消失的那些年發(fā)生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
“算了,我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明白!也不會感同身受!”南慕寒懊惱的道,為了安小萌,他絕對不能說。
“你說啊,有什么事是我無法感同身受的?”薄嗣丞逼問道,看來安小萌背后藏了很多秘密啊,就跟他當(dāng)初猜想的那樣。
她究竟瞞了自己多少?南慕寒都知道的事情,他竟然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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