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我就知道你關(guān)心我。”安然激動得去拉薄嗣丞的手,但是卻撲了個空。
只見他不動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假裝不經(jīng)意的往里面走去。
安然看著空蕩蕩的右手心,忽然心里感覺像是缺了一塊那般難受,昨天他都不是這樣的啊……
怎么會突然避開她的親近?
難不成是因為安小萌!
又是她!
只見安然的目光逐漸變得惡毒,雙手緊握成拳,她眼底深藏的恨意飛快的涌了出來,她就不該留著安小萌!她就是個禍害。
大堂內(nèi),安振濤聽到外面?zhèn)鱽淼膭屿o,這才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迎接,他在出獄之前還對薄嗣丞卑躬屈膝,感激他為自己做的那些事,也感激他照顧安然這么多年,可竟然沒想到,這一切的起因竟然是因為他欠了安然一條命,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氣了。
安振濤整理了一下中山裝,立即笑呵呵的朝著薄敬元走了上去,他眼光可精明著呢,一看坐在輪椅上的老頭就知道他一定是薄敬元了。
“呵呵呵,親家公,您來了,路途遙遠(yuǎn),舟車勞頓,一路可辛苦?”安振濤樂呵呵的笑著問候道。
薄敬元一瞧安振濤有些反客為主的意思,心里便知曉了個七八分,“恩,還好,有勞親家關(guān)心了,還請就坐,當(dāng)在自己家里不要客氣。”
頓時,那掛在安振濤臉上熱情的笑容頓時僵硬住了,看來薄敬元也是個難纏的主啊,他不禁有些擔(dān)心,安然嫁過去會吃虧了。
“爺爺,安伯父,你們先聊著,我還有些事需要處理,晚些便來。”薄嗣丞大步的走上前,態(tài)度十分恭敬。
“好,忙去吧,記得給薄昱打電話,讓他小子早點過來。”薄敬元囑咐道。
“恩。”薄嗣丞顎首,心里雖說不爽,但是也不敢忤逆薄敬元的意思。
“誒,大哥,你忙什么,我跟你一起去吧,興許還能幫幫忙。”薄霄見勢不對,找著機(jī)會就先溜,老人家商量婚事,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早點躲個清靜吧。
“不用了,你就在這里陪著爺爺吧,你們許久都沒見面了。”薄嗣丞無情的婉拒道。
他那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足以讓薄霄心頭一怔,他真的懷疑,矗立在他眼前這身材健碩的男人真的是他的親大哥嗎?竟然說得出這么喪心病狂的話來!?
他當(dāng)真這么狠心?
“大哥肯定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剑€是我陪著一起去吧,老人家聊天也沒有我插話的份啊,你說是不是。”薄霄咬牙切齒的笑道,其實他心里氣得不輕。
“就讓阿霄一同去吧,我正好跟親家公交涉一下婚禮的事。”薄敬元終于發(fā)話了。
只見安然此時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走了進(jìn)來,臉上掛著的是柔弱不已的笑容,牲畜無害那般的令人憐惜。
“丞……”
“小然,快過來,見過爺爺。”安振濤見狀,立即向安然招手過去。
安然剛想開口跟薄嗣丞說話,就被安振濤搶了先打斷,無奈,她只得先過去,不能第一次見面就在薄敬元面前失了禮數(shù)。
“爸,我跟爺爺剛才在外面打過招呼了。”安然走到安振濤身邊,害羞得低著頭回答道。
“明天就要跟嗣丞舉行婚禮了,你這孩子害什么羞啊。”
“爸……”安然忍不住嬌嗔一聲,“大家都在呢,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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