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苒僵硬的站在門口,背對著岑淮之。
她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用銀鏈子串上的那枚素銀戒指,這是六年前,岑淮之買的情侶對戒,銀子的,不值錢,可桑苒卻一直視若珍寶。
“我戴習慣了,這戒指,既然六年前就送給我了,那便是我的東西,既然是我的東西,那我戴不戴在身上,都與薄總無關吧。”
何況,這是六年前的岑淮之送給她的,是那個會把她捧在手心里寵著的岑淮之。
她私心的,想保留一點點美好的回憶,雖然那點回憶,足以令她在深夜心如刀絞。
可鬼迷心竅的,桑苒就想偏執這么一回。
她的固執,似是挑起了岑淮之怒意。
“滾。”
桑苒走了。
男人手中的酒杯,砰一聲,瞬間被捏爆!
香濃的酒液,混著掌心鮮紅的血液,一滴滴砸在地上。
陸之律和江嶼川都嚇了一跳,沒想到,桑苒一出現,會掀起岑淮之這么大的情緒。
“岑淮之,今晚是我不好,考慮欠妥!”
暗淡光線下,男人冷眼看著掌心不停滴落的血珠,眼角猩紅的冷哼一聲:“這就是你準備的驚喜?無、趣。”
“抱歉,是我考慮不周。”
江嶼川雖和岑淮之是一個戰壕的兄弟,可說到底,岑淮之還是他的上司。這些年,岑淮之變得越來越諱莫如深,情緒更是令人捉摸不透,有時候,江嶼川也不敢忤逆他。
“以后別再自作主張,尤其是桑苒的事。”
岑淮之發了話,江嶼川只好聽從。
畢竟,這是岑淮之和桑苒的私人恩怨,旁人也不太好插手。
陸之律看著岑淮之離去的背影,勾著江嶼川的肩膀說:“川兒,你說你平時精明的很,今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