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在這端翻了個白眼,沒理他。
周長寧干脆說:“我下去抱你?”
蘇凝氣得哼道:“我想待在我自己的房間休養(yǎng)。”
周長寧語氣倒是很平靜:“如果你覺得在你房間休養(yǎng)我進(jìn)出方便的話,那就隨你。”
蘇凝負(fù)隅頑抗了一通,最后還是認(rèn)命地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走人去頂樓,因為她同樓層還住了劇組的其他演員,周長寧要是進(jìn)出她房間的話肯定不妥,還是只有周長寧一人的頂樓最安全,也最安靜。
蘇凝人剛踏出頂樓的電梯,就看到周長寧等在了電梯門口。
他依舊是那副金絲邊眼鏡的造型,長身玉立地站在那里,生生把蘇凝給迷得晃了晃神。
她還沒等說什么,周長寧已經(jīng)邁步過來將她給攔腰抱了起來,蘇凝驚呼了一聲,她實在是不能理解他這種動不動就將她給抱起來的舉動,也一點(diǎn)都不習(xí)慣。
她也覺得不至于,她雖然有些虛弱,但不至于連路都走不了。
以及她平時都是女漢子的性格,怎么在周長寧眼里反倒成了嬌嬌女了,幾步路都不想讓她走。
進(jìn)了房間被放下后蘇凝立刻警惕地后退了一步:“周長寧,我警告你,你以后給我注意點(diǎn),別動不動就摟摟抱抱的!”
周長寧倒沒跟她計較這些,她都已經(jīng)來他房間休養(yǎng)了,不讓他摟摟抱抱也不過是她一時的嘴硬而已。
他轉(zhuǎn)身往里面走,邊走邊說:“我叫了粥,過來喝點(diǎn)。”
她的胃現(xiàn)在很脆弱,吃不了別的刺激性食物,也只有粥這一類好消化的流食適合她,他從醫(yī)院回來的時候特意找了一家粥店,專門為她買來的。
被他這樣一提醒,蘇凝這才聞到房間里確實彌漫著一股粥的濃香。
周長寧又說:“住在酒店就是不方便,沒法自己做飯。”
他廚藝很是不錯,這一點(diǎn)蘇凝是早就知道的。
這人雖然含著金湯匙出生,但并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公子做派,反而他很有生活氣息,倒是她自己,除了煮個方便面之外廚藝基本為零。
不過蘇凝此時還是涼颼颼地接了一句:“哪敢勞您大駕下廚給我做飯啊,從外面買就挺好的。”
周長寧被她給氣笑:“你非要這樣陰陽怪氣地跟我說話嗎?”
蘇凝哼了一聲,接過他遞過來的小碗,別開眼細(xì)細(xì)喝粥。
周長寧學(xué)她陰陽怪氣的樣子也來了一句:“這會兒說的很是客氣疏離,當(dāng)初也不知道是誰整天纏著我給她做好吃的。”
蘇凝一口粥剛喝下去,聞言差點(diǎn)被嗆到。
損,他可真損。
可他口中那個整天纏著他做好吃的人,也是她。
什么辣子雞紅燒肉麻婆豆腐的,好像她愛吃的他都會做,而且還做的很美味,每每都讓她欲罷不能。
其實她不知道,周長寧那是提前打聽過她愛吃什么了,然后專門去學(xué)了那些她愛吃的菜的做法,暗搓搓地想要抓住她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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