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堅持下去會變成一個腦干缺失的傻子。
季忱掙脫開,袖口化作利刃割傷了阿諾爾,留下了深可見骨的傷痕。
季忱不敢耽擱,把東西用刃石劃破,東西立刻被首位蟲搶了過去。
“你們什么意思!?”
“公然傷害雄蟲嗎?
帝國的蟲民知道雄保會竟然傷害S級的稀有雄蟲嗎?”
季忱腦袋撕裂的疼痛,咬牙忍著。
“季忱冕下真是抱歉拿錯頸環了,看來雄子受了不輕的傷,阿諾爾還不快把雄子帶到帝國醫院!”
雄保會高層淡淡解釋,季忱心里清楚,哪個醫院斷然不能進去,雄保會只是想有利于高級雌蟲。
這個蟲族掌權者從來就不是雄蟲。
帝國給予低級雄蟲權利和金錢,因為高階雌蟲看不上低階雄蟲,他們無法幫助雌蟲度過精神力暴亂。
因此高階雄蟲稀少幾乎是被各大世家和高階雌蟲所占有。
所謂的雄尊雌卑在帝國上層只是一個掩蟲耳目的笑話。
越高階反而越可悲。
季忱很不幸被之前表層的蟲族世界觀坑害了一把。
因為精神力撫慰需要雄蟲愿意,季忱的態度強硬。
雄保會的目的自然不是讓季忱這個S級雄蟲跑到戰場上去進行什么所謂的戰略指揮,帝國最不缺的就是為戰爭而生的雌蟲。
因此首接選擇給嬌弱的雄子閣下一個下馬威,讓他提前體驗抽取精神力的痛感。
雄蟲的身體構造精神海十分脆弱,因此感受到的是十倍甚至越高階痛感越強烈。
季忱顯然遭到了重創,堪比他修復經脈的洗髓之痛。
“季忱冕下,希望你考慮一下第二條。”
雄保會攤牌,阿諾爾傷口己經復原,他有些挑釁的開口。
“你們忘了,我的雌君是姜云殷上將!”
季忱無奈,眼下要做的就是先行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