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已經在黑暗中待了一段時間,已經大概適應了黑暗。自從這個人影進來,我就打消了,將林婉送進這個陷阱的想法。我也沒有功夫探究,我自己到底是殘留的愛意作祟,還是一些男人的占有欲作祟。外面是哄鬧的會場,房間的門并不太隔音,所以這個房間里不至于呼吸相聞。本來想著我和林婉這么安安靜靜待在角落,那個家伙圍著房間找不到人應該就會出去了。只是我低估了林婉的迷糊程度。她的雙手被我控制著,似乎讓她又急又氣,感覺她張嘴要說些什么。來不及用手捂住,為了不暴露位置,我只能下意識用嘴堵上了她無意識的話語。她倒是會順桿爬的,像是沙漠中久行的旅人,終于嘗到了甘泉,乖巧地舔舐不再發出什么聲響。一些沉重的呼吸聲也與外面悶悶的哄鬧相融,好不明顯。那人抹黑摸索了一陣,又對著墻上的開關按了好幾下,顯然房間的電力系統似乎出了問題,燈并沒有被打開。“不是說,中藥了嗎,怎么沒人,難道在隔壁?”那人嘀咕著,正要抬腿往外走,就聽見了門外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這個陷阱的最后一步終于來了,我稍稍挪動位置,帶著林婉背對著大門坐在了茶桌旁。讓她坐在我腿上,確保我能盡量擋住她。果然那些腳步聲行到門邊的時候,房間的電力系統突然修好了一般,燈光亮起,我的眼睛一時間被刺痛,條件反射般閉上了雙眼。下意識伸手掐上林婉腰間的軟肉,下了死手,瞬時的疼痛加上瞬時的燈光,將林婉的理智拉回了一瞬。她下意識掙扎,我低聲呵斥:“別動。”而隨我的話音落地的,是休息室大門被推開的聲音。“我就說林總在這里休息,哪里有你們這樣追著敬酒的。”“這不是散場了要來和林總打招呼嘛......”兩個人老家伙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顯然是唱雙簧的,但是聽腳步聲顯然不止這兩個人。果然下一瞬,就有七嘴八舌的嘀咕。“這是誰啊?”“林總休息室怎么有男人?”“什么情況?”他們應該是和正打算出去的那個男人碰了個面對面。只聽到那人磕磕巴巴開口:“我......我只是......”我趕忙側過頭看向門外,朗聲開口:“解酒藥放桌上就行。”那人顯然沒有想到屋子里還有其他人,聞聲望過來,發現了我和被我擋得嚴實的小腦袋,就知道他的任務沒有完成。他的眼睛一轉,既然有臺階就趕緊下,反正是這些有錢人的斗爭,自己何必上趕著當炮灰。于是立馬點頭:“好的,裴先生,我這就離開。”隨后我偏頭看向房間外的眾人:“不好意思啊,我們夫妻都有些不勝酒力,不能再和各位叔伯一醉方休了。”“婉婉臉皮薄,醉酒失態,不好與諸位送別,各位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