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漸漸忘記了,北城女首富的前夫何去何從了。話說另一邊,我和林婉離婚第二天,就踏上了離開北城的飛機,離開北城的時候,和林婉相關(guān)的東西,我一件都沒有帶。我和張義飛了四個小時落地南城。出機場的時候張義伸了個懶腰,打開手機看見的就是林婉將北城攪動得天翻地覆的新聞:“老大,我們這次可真是慘敗啊。”我沒有說話,他又自顧自開口:“林婉這暗度陳倉,先是引導你去查格木倉庫和雷君庭對上。”“她算準了雷君庭想要拿捏你,讓你作為對付她的刀,潛移默化轉(zhuǎn)移了雷君庭要對付她的注意力。”“然后她再讓你想辦法插一手混淆了兩個能給雷君庭致命一擊的證人身份,讓雷君庭就算一直盯著林婉,也不會懷疑林婉身邊突然出現(xiàn)的兩個奇怪又沒有身份的人。”“而且雷君庭也夠自大,查都不查,就這么自以為是地認為那個男的是你找來的苦肉計,那個女的是你在外頭玩的小情人。”我看著張義還在津津有味地復盤,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我們之后的日子。我開口道:“行了,別想了,昨日之事不可追。”張義見我沒有什么情緒波動,快走了兩步追上來:“這幾天我一直沒問,說真的,你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了?”我仰天輕嘆了一口氣:“在意什么?裴家害得她有情人天人永隔,她這些恨,我受著就受著了,反正現(xiàn)在離婚了,大家都重新開始,挺好的。”張義見我總算愿意多和他說兩句,連忙將這幾日的疑問一股腦地倒了出來:“不是,重新開始,歸重新開始,你也不需要丟了北城的事業(yè)吧,你的影視工作室呢?凌風創(chuàng)投呢?”我看白癡一樣瞥了他一眼:“北城和南城就四個小時的飛機,我有說再也不回去嗎?”“那你這......”張義看著我這離了婚就往南城跑,還以為我是敗逃呢。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北城那邊腥風血雨的,我稍微躲著點,等風聲過了再說。”“不過我說真的,林婉那邊可是下了死手,裴家真的名聲徹底臭了,你這個裴家唯一的獨苗苗,真的要變成過街老鼠了。”張義還是有些擔心我的處境,有些擔憂道。“不會,世人健忘且慕強,只要我足夠強大,他們最多給我一句損譽參半。”“你說,林婉這么放過你,是不是還對你有意思啊?”“你想多了,她愛的人,死在了他們最相愛那一年,她不會愛我,不過是這么多年了,發(fā)現(xiàn)我真的不知情,所以放過了我罷了。”張義見我真看得開,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跟著我回到了裴家老宅。這個老宅還是之前林婉拍賣會上一千萬讓給我的,如今回想她還算有些良心。回到裴家老宅,熟悉的磚瓦間透著一股歲月的沉靜,卻也夾雜著幾分陌生與疏離。我踏入門檻,每一步都似乎踏著過往與現(xiàn)實的交織,心中五味雜陳。雖然我一年期那買回了宅子,但是都沒有好好打理過。裴宅的原身是封建社會時期留下的院落,占地又廣又有園林布景,一步一景。張義跟在身后,我停下腳步,目光落在那片枯黃的草地上,深秋的風已經(jīng)有了冬的寒意。我這里招來了施工隊對裴宅施工敲敲打打,引來了許多的鄰里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