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工作人員只是重復著同樣的話,顯得越來越焦慮。這時,張義插話道:“如果有什么難言之隱,您可以告訴我們。我們只是想要找到那個女孩,沒有別的意思。”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急切,但工作人員似乎并沒有因此而放松。我決定改變策略,溫和地對他說:“我們理解您的處境,也許我們可以私下談談,您看怎么樣?”我試圖用這種方式讓他感到安心,希望能從他那里得到一些線索。工作人員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同意了我們的提議。我們跟隨他來到了一個較為隱蔽的角落,他四下看了看,確保沒有人注意到我們,然后低聲說道:“那個人,我確實見過,他不是什么好人。他經常在這里出沒,和一些不明身份的人交往。”聽到這里,我心中一緊,意識到事情可能比我想象的還要復雜。我繼續追問:“您能告訴我們更多關于他的信息嗎?或者,您知道他現在在哪里嗎?”工作人員搖了搖頭,顯得有些無助:“我只知道他們經常在西街區的天橋低下聚集,你們可以去那里碰碰運氣。”見工作人員將信息都告訴我們了,我也隨手塞了一份小費給他。我們感謝了工作人員的幫助,并迅速離開了酒店。張義和我交換了一個眼神,我們默契地帶上林婉的兩個保鏢,迅速上了車,我拿出手機,開始查找西街區天橋下的位置。“我們得小心行事,”我提醒張義,“如果那個人真的和三爺有關,那么他肯定不是易于之輩。”張義點頭表示同意,同時從腰間有掏出了一把槍塞我手里:“有備無患,以防萬一。”我們驅車前往西街區,到達天橋下后,我們發現這里確實聚集了一些形跡可疑的人。我們沒有直接接近,而是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觀察。“看起來他們像是在jihui?”張義低聲說。我仔細觀察了一會兒,然后指著一個方向:“那個,就是我們在監控中看到的人。”我們決定分頭行動,我負責跟蹤那個人,而張義則留在原地觀察其他可疑人物。我小心翼翼地跟隨著目標,確保不被發現。那人最終走進了一家破舊的酒吧。我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表,然后跟了進去。酒吧里光線昏暗,煙霧繚繞,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是這里的常客。我找了個角落坐下,觀察著那個人的一舉一動。不久,他和一個看起來像是頭目的人交談起來。我試圖靠近一些,以便能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正當我準備移動位置時,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轉過身,看到一個陌生的面孔正盯著我。“你是誰?來這里干什么?”他質問道。我微微一笑,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來酒吧,當然是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