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也想說幾句話的,但是卻被林思思擋在身后,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氣得不行,就要和林思思鬧。我看她們兩個人又快要打起來了,只好出聲制止:“行了,我都成這樣了,你們還鬧?”被我這樣喊了一聲,她們終于安生下來。宋許之連忙上前:“你們都出去吧,裴昭需要休息。”林婉瞬間不服氣起來:“憑什么都聽你的?你是他什么人?”女人總喜歡在這個時候一較高下。不過張義及時趕來,把所有人都拉了出去,只留下來宋許之。我看著她那雙微微泛紅的眼睛,苦笑一聲。“我是不是快不行了?你有什么壞消息,不如直接告訴我,我什么都能承受。”宋許之欲言又止:“你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咱們還是出國治療吧,大不了再試一次手術(shù),再看情況。”她也是沒有辦法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我很難用言語表述此刻的情緒。盯著窗外看了許久后,我輕咳一聲:“先把公司的危機度過,度過后我就去治療。”如果無法度過的話,我干脆等死算了。宋許之霸道地開口:“你一拖再拖,就是不敢面對,裴昭,無論結(jié)果怎么樣,活的每一天就應(yīng)該好好度過。”我瞇著眼看過去,她已經(jīng)迅速離開。估計是不愿意面對現(xiàn)在這樣的我。林婉和林思思隨后走了進(jìn)來。這下她們不知為何也不吵架了。我誰都沒趕走,只是閉目養(yǎng)神。林婉有些猶豫,“裴昭,你真的沒事吧?”“我能有什么事?”我打斷了她的話。我目前沒有找到能讓公司起死回生的辦法,就好像我自己的聲明一樣,好像要不行了。所以我確實有點不敢面對。林思思不知道什么時候出去了,好像是去接打電話,估計是和秦素女士匯報這里的情況。倒是林婉,莫名其妙握住了我的手。“裴昭,無論你以后是什么樣子的,我都會陪著你的。”她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在說什么鄭重的誓言。我不敢給她任何試探的機會,聲音有些僵硬:“你別詛咒我,我好好的,只要你們別氣我就行。”林婉聞言,眼神突然變得堅決起來。“你放心,這幾天你好好保養(yǎng)身體,公司的事情我一定能解決。”她現(xiàn)在之所以敢大放厥詞,還不是因為不知道內(nèi)幕。要知道,這些肯定都是陳總在搗鬼。我既然不愿意屈服,那面對這個結(jié)果也是正常的,估計誰來都拯救不了。那天回來之后,我也調(diào)查了很多公司。陳總出手,確實熬垮了不少的公司,正如她所說,不是破產(chǎn)就是負(fù)債,無一善終。我緩緩起身:“這件事我和你一起面對。”之前林婉說要收購主流媒體的事情,必須提上日常。“關(guān)于收購的事情,你有什么進(jìn)展嗎?”病房里面燈光昏暗,但是我的大腦此刻十分清醒。林婉看我這么嚴(yán)肅,立馬回答:“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主流媒體的負(fù)責(zé)人,只是我聽說,鄭安和之前已經(jīng)和他們接觸過,好在沒有談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