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偷偷的扣著椅子背后的拐角,似乎心中藏著什么秘密,不敢與黃升對視。
“女士您是有什么不方便說嗎,我們警方會從大局解決,您大可放心,有什么話盡管說嗯...”女人猶豫了很久,迫于無奈終于開口“前些日子,施工隊找到我們,問我們能不能為修路提供一些財力幫助,但是我們并沒有同意
。”
“嗯然后呢呃...然后的話”黃升握緊了手中的筆,全神貫注的聽著女人提供的線索
,白朗也憑借自己超乎常人的記憶力
,記住了
幾句證詞,不過他仍心存疑惑,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然后怎么?”
黃升追問“然后他們就走了啊,還能有什么
”黃升察覺到了不對正要追問,身旁的白朗突然掐了他一把,兩人對視了一眼看見白朗那深邃的眼神,里面透露出了否定的意味,黃升懂了他的意思,裝作無奈的收起筆,將寫滿線索的牛皮本緊緊的夾在手臂下,拽起白朗的手便準備起身
。
“那我們就不打擾您了
,感謝您的配合,這是我的電話號碼
有困難的話請聯系
”隨即發生把自己的工作名片放在了面前的松木桌上,立即“慌忙逃躥”,女人低下眼瞥了瞥,沒多說什么。
雨滴在玻璃上跳躍,形成一道道水痕,模糊了車外的世界。
黃升靜靜地坐在駕駛座上,眼神憂郁而迷茫。
他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方向盤,與雨滴的節奏交織在一起。
“毫無頭緒啊,那女人提供的線索什么用都沒有,而且跟本沒有一個母親的樣子”黃升單手握方向盤,一手抽煙,飄散在空中的白煙就如黃升心中的謎團。
“那女人要么就是接受了現實要么就是傷心過度喪失了生活的希望,不然的話...這樣一位母親就太不合格了
呼~似乎他有什么事在隱瞞我們啊咳、咳而且...”白朗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把說到嘴邊的話憋了回去。
“咳咳咳你這是什么煙這么嗆咳咳,不過話說回來,那女人與施工隊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