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座椅上的齊曼看到吳玉君和傅承燁都朝著洗手間那邊走去,都是去看盛以安的情況,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吳玉君和傅承燁竟然對這個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家人如此關(guān)心。
好在她這一次做的比較隱晦,而且只是想給盛以安一個教訓(xùn),并沒有再安排其他。
他們就算有所懷疑,也沒有證據(jù)證明這件事情是她做的。
她眼底含著冷意,靜坐在座椅上,目光瞥到盛暖也看著那個方向,想到剛才拍賣的時候盛暖和盛以安起的沖突,眼底閃過一抹算計,唇角不禁勾起。
吳玉君走到洗手間門口,看到洗手間的門被人從外面給鎖上,臉色頓時一變。
她拍了拍門。
“安安,你在里面嗎?”
盛以安的意識已經(jīng)逐漸崩潰,此刻聽到門口有人說話的聲音,想要發(fā)聲,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很小聲。
她想要支撐自己的身體起身,可是卻渾身癱軟。
吳玉君把耳朵貼在門板上,聽到里面?zhèn)鱽硭鞯穆曇?,面露?dān)憂。
傅承燁走了過來,大力的拉了一下門把手,神色凝重,隱隱之中藏著幾分怒氣。
吳玉君著急不已,連忙說道。
“你在這里守著,我去讓主辦方那邊拿鑰匙過來開門。”
她說著轉(zhuǎn)身就要走,傅承燁一把抓住她的手。
“不要叫任何人?!?/p>
現(xiàn)在洗手間內(nèi)是什么情況誰也不清楚,多一個人知道,對盛以安的名聲就多一分影響。
“那怎么辦?”
吳玉君滿臉焦慮,也不知道是誰竟然在這樣的場合敢把盛以安給關(guān)在洗手間里。
要是讓她知道是誰干的,她絕對不輕饒了對方。
傅承燁看著門把手,往后退了幾步,幾乎是蓄足了力氣,直接往門把手上狠狠一踹。
他下腳又狠又準(zhǔn),很快門就被他給踹開。
傅承燁快步走進(jìn)洗手間內(nèi),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洗手臺下方的盛以安。
洗手臺上的所有水龍頭都被她給打開。
水流從洗手臺上留下來,澆在她的身上。
她整個人身上已經(jīng)濕透,白色的襯衫緊緊的貼在她那細(xì)膩的肌膚上,若隱若現(xiàn)。
吳玉君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深吸一口氣,連忙去把所有的水龍頭給關(guān)閉。
傅承燁連忙把自己的外套給脫了下來,蓋在盛以安的身上,彎腰就要去抱坐在地上的人。
然而她的手在觸碰到盛以安時,盛以安卻本能的瑟縮了一下。
迷離的眼神中帶著警惕。
傅承燁見狀,輕聲安撫道。
“沒事了,是我,我?guī)慊厝??!?/p>
盛以安聽到傅承燁的聲音,那反抗的手才垂了下去。
傅承燁彎腰把她給抱在懷中,大步離開。
吳玉君拿著手機(jī)撥打了司機(jī)的號碼,讓他把車給開到側(cè)門,傅承燁抱著盛以安從側(cè)門出去,盡量不讓太多人看到。
傅承燁把盛以安給抱上車后,對著正要跟著一起上車的吳玉君說道。
“媽,你留在這里,免得傳出一些不利她的閑言雜語。”
吳玉君聽言,停下腳步,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回了晚宴現(xiàn)場。
盛以安是她帶來的拍賣會現(xiàn)場,現(xiàn)在她帶來的人出了這種事,完全就是在打她的臉。
吳玉君忍不下這口氣,她倒要回去看看是誰那么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