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眼很堅定地看著他。
褚云崢卻像遭受到痛擊，臉色變換一瞬，微抿著唇角，想再一次開口，就聽得腳步聲響起。
只見陸星塵從雅間走出，朝著我們所在方向而來。
原本還算輕松的氣氛，一下變得逼仄。
陸星塵眸光落到我的身上，似閃過一抹若有所思，再看著褚云崢，瞥到另外一邊站著的顧明日時，忽然開口。
“她是誰？”
陸星塵指著顧明日，問的卻是褚云崢。
那種熟悉的怪異感再一次爬上來，我眸光在陸星塵、褚云崢和顧明日三人身上掃著。
我才是顧明日的主子。
陸星塵問褚云崢時，很篤定，就好像，褚云崢一定會給出他想要的答案，以及，褚云崢一定會知道！
“陸大人心里不是已經有想法了嗎？”褚云崢仍舊和陸星塵打著謎語，神情恢復平靜，“又何必多此一舉問我？”
“褚云崢！”
在褚云崢面前，陸星塵從來都很冷靜，不允許自己在褚云崢面前落下風。
可現在，他按捺不住情緒上頭，眼睛泛著紅：“我需要的是答案！她，是不是當年的月日！”
我猛地抬起頭，一臉震驚地看向褚云崢和看向我們這邊的顧明日。
月日。
明日......
好相似的名字。
難道，真的是同一個人？
這下，我總算明白，從顧明日出現，褚云崢和陸星塵相繼失神的原因了。
顧明日，竟是他們放在心尖尖上的故人。
褚云崢眉睫輕顫。
他眼底閃過一抹意外，下意識地看了我一眼，見我神情恍惚，似輕嘆一口氣，看著陸星塵：“月日是男孩。”
“而且，他已經去世了。”
“褚云崢！”
這一次，陸星塵攥緊拳頭，眼睛赤紅：“都到現在了，你還要騙我是嗎？月日，其實是女孩兒！你早就知道！”
“當年，她好像真的去世，可我沒有親眼看到她沒了氣息，就連她的尸身都沒有在棺材里！”
“？”
我又震撼又蒙圈，總覺得陸星塵這一句話，特別的炸裂！
下一息。
褚云崢驚愕又不敢置信：“你，挖了她的墳？”
“是！”
陸星塵毫不含糊，直接承認：“如果不是我挖墳，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一直都在瞞著我！她明明還活著......”
兩個男人的對話透露的信息格外炸裂，聽得我一愣一愣的，竟是半晌都回不過神。
就在兩人爭執不休時，一直旁觀的顧明日，似乎終于意識到事情和她有關，快步走上前，看著陸星塵和褚云崢。
“你們說的人，是我，對嗎？”
顧明日聲音很淺，眼神卻緊緊鎖定他們。
沒等他們回答，顧明日已經再一次開口：“月日，月日......她當時，是不是救了一個叫星星的男孩，還有另外一個男孩，叫——阿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