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源懵了。
他根本沒想到,我會采用最原始的手段。
在眾人的目光投到我和許清源的身上時,許清源觸電似的,猛地松開手,一臉嫌惡,正欲說話。
啪!
我反手一巴掌甩到許清源臉上,力氣之大,打得他臉直接偏向一邊,僵硬了幾息,反應過來,怒瞪著我。
“你!”
“你什么你?”我揉了揉被他攥得有點生痛的手腕,冷冷勾著唇,一字一句,“那么愛找打,我成全你,你應該跪下道謝!”
許清源比我高出一個頭,我需要仰頭才能和他眼睛對上,即便是這樣,我周身的氣勢凜然,竟有一種居高臨下俾睨他的感覺。
許清源氣得臉立刻就紅了。
他惡狠狠地盯著我,話語似是從牙齒里擠出來的:“顧明燭,你還得寸進尺起來了?你別忘了,你做了什么!”
“我做什么了?”
我直言不諱,毫不在意許清源會說出怎樣的驚天話語來。
許清源臉色微沉。
他像是要給我一個機會似的:“只要你現在愿意跟著我,去給明月道歉,我愿意......”
啪!
又是一巴掌落下,打得許清源更懵了。
他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我勾唇:“我為什么要給她道歉?我有做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嗎?還是說,根本就是你自己是非不分?”
話語剛落,我也不等許清源回答,直接指著他,看向在場眾人;“來,大家伙兒給我評評理,看看究竟誰對誰錯!”
世人逐利。
事情和自己無關時,就愛圍觀看一點小熱鬧。
這會兒,已經圍了個水泄不通。
聽到我的話,紛紛‘仗義執言’:“說出你們的故事,我們來評一評!”
“好好認識一下他,他叫許清源。”
我指著許清源:“他剛剛要拉著我去一個姑娘面前認罪,大概是因為,他覺得我害了那個姑娘,把問題都扣在我頭上。”
許清源一臉理直氣壯。
他那氣憤的模樣,仿佛在說:難道不是嗎?
“那姑娘失蹤,出事,被救下來,整個過程,我可半點都沒摻和,摻和進里邊的,反倒是我的丈夫,我的丈夫,毫不猶豫地救了她。”
“在這種情況下,他拉著我去給人姑娘道歉,你們覺得,這有理嗎?”
我的話一出,看熱鬧的人面面相覷。
有人想到什么,驚訝開口:“不是,你說的這個姑娘,該不會是前幾日,在山上尋短見,被人救下來的那個吧?”
“是!”
我的肯定回答,頓時引起軒然大|波。
議論聲不斷。
知情的人給不知情的人解釋著個中來龍去脈,末了有人大聲喊著:“這不是你的問題!你一個正室,什么都沒做,還要被莫須有的罪名扣著,委屈的人是你!”
他人紛紛開口贊同。
看熱鬧的也不乏男人,卻也知道,作為正室,我什么都沒做,都已經算是好的了,更別說,我明明同意給陸星塵納妾,陸星塵不同意而已,問題無論如何都出現不到我的身上。
許清源氣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