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了。
這個理解能力。
我哭笑不得:“胡說什么呢,培養(yǎng)蘇青戎就是想培養(yǎng),一時好心罷了,沒有其它任何意圖。”
至于未來夫婿?
現(xiàn)如今仍舊在圍城里的我,更加向往外面蔚藍(lán)的天空,寬闊的草原,奔騰的野馬,真解脫了,再也不會進(jìn)入其中了。
和扶桑簡單聊了幾句,又簡單地洗漱,躺回床榻上,很快就進(jìn)入甜甜的夢鄉(xiāng)里,完全忘了陸星塵的事情。
翌日一早。
起身后,交代蘇青戎幾句,我就帶著扶桑一同返回陸府,意外的是,回到景和堂,首先看到的,是坐在屋里主位上的男人。
我有些懵。
陸星塵?
他怎么還在府中?
陸星塵雖是七品官員,但朝廷規(guī)制下,但凡在京中的官員,無論官職大小,都要上朝。
今日,是陸星塵上早朝的日子。
我有些不解,卻也懶得多問,撇了他一眼,就往內(nèi)室而去。
早早回來,是因為今日還有其它事情要做,但外面的房產(chǎn)里,衣裙備得并不多,也不適合出門。
沒想到的是,剛進(jìn)內(nèi)室,身后就傳來陸星塵冰冷的聲音:“出去。”
嗯?
我一頓,回頭,發(fā)現(xiàn)陸星塵黑沉著一張臉,那句話,分明是對扶桑所說。
“主君......”
陸星塵的模樣著實(shí)有些不對勁,饒是扶桑,明知道自己該出去,卻還是硬著頭皮地站著不動。
“別讓我說第三遍。”
“外面候著吧。”我不知陸星塵想做什么,但扶桑一個丫鬟和陸星塵抗衡,著實(shí)沒有必要。
扶桑憂色忡忡地轉(zhuǎn)身。
臥房內(nèi)只余下我和陸星塵二人,我淡然開口:“有什么到內(nèi)室坐下來再說,站著累。”
我像是發(fā)號施令,輕描淡寫的話落下,轉(zhuǎn)身回到內(nèi)室的羅漢榻坐下,悠然自得地開始泡茶。
陸星塵的臉色更黑了。
在我面前坐下時,他伸手就要拍在桌面上。
“有什么話就說,別在這里拍桌拍椅的,不知道的,都要以為你有暴力傾向。”我輕撩起眼皮。
陸星塵后槽牙咬得咯咯直響,盯著我的眼眸里幾乎要冒出火花,我卻始終坦然自若,平靜如初。
他愛說不說。
不說喝完這一杯茶,我該做什么,還做什么。
“你,昨天夜里,夜不歸宿!”陸星塵盯著我,一字一句,“顧明燭,我們還是夫妻!”
“我沒說不是。”
我很平靜,內(nèi)心還是有些驚訝陸星塵居然知道這一點(diǎn)。
成婚一年,陸星塵會和我同床共枕,但更多時候,都是在書房的那個院子宿下,美其名曰:忙于公務(wù),不想打擾我的睡眠。
是以,更多時候,我是獨(dú)守空房。
“那你是什么意思?夜不歸宿,還帶著個清倌!”陸星塵肺似乎都要?dú)庹耍莺菀а馈?/p>
俊朗的面容上帶著怒紅:“而且,昨日夜里,我是不是同你說了,等你回來,好好談一談!”
“你等了我一宿?”我驚訝地看著陸星塵眼下的青黑,頗顯無辜,“可是,你不是隨口一說嗎。”
眼看著陸星塵額頭青筋都冒了出來,我仍舊很淡定:“至于你說的夜不歸宿,帶著清倌,我們兩清清白白,沒惹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