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瑜神色復(fù)雜的看了我一眼,猶豫著開了口。“默哥,其實這件事情,我本來就不應(yīng)該多嘴的,但是......我還是想說一句,你為什么不和槐楠姐離婚呢?”我沉默了下來,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葉天瑜的話。是我不愿意和槐楠離婚嗎。是她一直糾纏著我不放,把我囚禁在她的身邊,以此為樂。她說過一句話,她只有喪偶,沒有離婚。就注定了這輩子,我們無論如何都要繼續(xù)糾纏下去,牽扯不清......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這件事情什么時候能是個頭。葉天瑜卻忽然正色道:“默哥,我覺得槐楠姐變了。”“她之所以這樣對你,絕對不僅僅是因為范蕓熙,而是她真的吃醋了。”“范蕓熙的出現(xiàn),對她來說是很嚴(yán)重的危機(jī)感,所以她才會表現(xiàn)的如此反常,默哥,我覺得她這樣折磨你,實在是太過分了,你一定要跟她離婚才行!”我苦笑了一聲,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葉天瑜的話。她就像個小女孩一樣,把什么事情都寫在了自己的臉上。有什么就直接說什么,絲毫不在乎別人是怎么想的。以前,槐楠恨我,我心里很委屈,有苦說不出。但是現(xiàn)在,我忽然之間想開了。因為我知道,就算是我再怎么委屈,再怎么難受,錯了就是錯了。當(dāng)初我因為做錯了選擇,所以導(dǎo)致了槐楠對我的怨恨很深。她一直折磨我,羞辱我,只是覺得當(dāng)初一腔真心錯付給了我而已。我已經(jīng)想開了,所以其他的這些事情,就根本都傷害不到我了。“天瑜,謝謝你對我的關(guān)心。”我微微一笑,說話的語氣格外平靜:“其實我已經(jīng)不在乎了。”葉天瑜神色焦急道:“默哥,你怎么可以這樣不在乎自己呢,槐楠這樣的女人,早晚有一天會......”“夠了。”我搖了搖頭,嘆氣道:“這個話題,暫時先不聊了。”“這終歸是我自己的事情,還得需要我自己來解決才行。”葉天瑜見我說話的態(tài)度,無比堅決,這才沒有繼續(xù)多問。下午的時候,我原本準(zhǔn)備回家去。卻在路上,接到了槐楠打來的電話。電話里,她的語氣十分嚴(yán)肅,沉聲問我:“你人在哪里?”我猶豫的回答道:“我......我準(zhǔn)備回家啊,怎么了嗎?”我不知道,槐楠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目的是什么。槐楠輕聲問了一句:“報位置給我,我開車過去接你。”我不知道,槐楠這么說到底想干什么。但是我知道,要是我敢違抗她說的話,她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我的。于是我乖乖的發(fā)了個定位過去,坐在路邊的臺階上,安靜的等著她。讓我失望的是,我坐在這里等了快要一個小時,槐楠都沒來接我。就在我準(zhǔn)備給槐楠打電話的時候。槐楠的電話,卻率先打給了我。“你自己打車過去吧,來這個地方等我。”掛斷了電話之后,我就接到了槐楠發(fā)給我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