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年低頭看著懷里軟綿綿的小女人,臉頰泛著潮紅,眼神微瞇著,一副茫然的樣子,沉默了一瞬,道:“喝酒傷身,高興也不能喝這么多。”
“你……不罵我?”
楚云舒怔怔的問道。
“你還擔(dān)心我會罵你?”秦斯年一把將人攔腰抱起,言語淡漠,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關(guān)心和寵溺。
“嗯。”楚云舒借著酒意,膽子也大了許多,直言道,“怕,你有點(diǎn)兇。”
小女人噘了噘嘴,指尖捏著他的領(lǐng)帶,委屈巴巴的看著他,“你還誤會我,把我一個人留下……”
楚云舒說得模模糊糊,但秦斯年大概還是聽明白了這丫頭是在埋怨自己昨晚將她一個人留在臥室。
男人輕哂,低聲道:“我留下,你會后悔。楚云舒,我要你,但要你心甘情愿,而不是因?yàn)樯矸荩驗(yàn)槠渌庠谠颉!?/p>
第一次,是他放縱了自己,而且,這個小女人似乎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是那天晚上的男人。
迷迷糊糊間,楚云舒只覺得自己似乎回到了家里,一直到第二天一早,她睜開眼,就看到了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腦子瞬間就懵了。
但很快,她就回過神來,想起昨晚的事情,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楚云舒一手抱著被子,躡手躡腳的下了床,但下一秒,懷里的被子被人用力往回拽了一下,她整個人重心不穩(wěn),重重的摔倒在床上,杏眸微瞠。
兩人四目相對,片刻之后,才聽到男人低沉的笑聲:“呵呵,你醒了,跑什么?昨天晚上不是還拉著我,不讓我走嗎?怎么,一睜眼,就不認(rèn)賬了?”
“我……我沒有跑!”楚云舒臉頰瞬間通紅,身上的睡衣干干凈凈,只是有些褶皺,長發(fā)披散著,大概是剛睡醒,神情有些茫然,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道。
“沒跑?那你現(xiàn)在是在做什么呢?”
秦斯年挑了挑眉,上次在夜庭,他提前醒來洗漱,結(jié)果剛從洗手間出來,這個女人也是像今天這樣,偷偷摸摸的打算離開。
“我在自己家里,我跑什么?”楚云舒有些心虛的四處張望,雙手撐著床,有些慌亂的坐了起來,“我也沒有不認(rèn)賬。我只是……”
“那你打算負(fù)責(zé)?”秦斯年得寸進(jìn)尺的湊到她的眼前,唇瓣擦過她的耳廓,低沉性感,讓人聽了忍不住心跳加快。
楚云舒紅著臉,就連耳朵都是通紅的,又羞又惱,偏偏昨晚的事情,她只記得零星片段,像是喝醉了,耍酒瘋,纏著秦斯年不讓走,還有……昨晚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瘋了,居然還對秦斯年上下其手,要是換個男人,今天早上估計(jì)就不是這副光景了!
不過,從昨晚的事情,楚云舒也重新認(rèn)識了秦斯年。他雖然一直都在欺負(fù)自己,但也確實(shí)幫過她很多次。嘴上雖然說著要對她做什么,但這么長時間,從未真正傷害過她。甚至連昨晚這種情況,他也做到了真君子。
“我……哪有讓女人負(fù)責(zé)的說法?”楚云舒抬頭,兩人的視線再次撞在一起,看著男人眼底不言而喻的戲謔,她抿了抿唇,嘀咕道:“況且本來就是夫妻,就算我真的做了什么,也是合理合法的。秦先生,你這是打算‘碰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