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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接了幾個經營者的咨詢,還是有些事情要忙的。
自從那天被人堵在酒吧后,林婉倒是學乖了,不再出去到處亂晃,也把她的卡包藏了起來,決定不再用了。
所以我每次起床,看見她陪著張媽干活,又是打掃,又是做飯,甚至連六叔的陪護,她也努力在配合。
看著她穿著圍裙滿屋子打轉,我終于沒有忍住,將她叫停了。
“你不是我雇傭的傭人,你不用做這些。”
林婉手里拿著一個小水壺,正在給屋子里的小盆栽澆水,聽了我的話,她也不放在心上:“我實在不好意思你這里白吃白住,所以我做些什么就當作我給你的租金了。”
我走上前去伸手將她手里的水壺拿了下來:“我說了,你不用做這些。”
“怎么?心疼我了?”林婉現在少女心有些泛濫,我的一舉一動,她在心里拐幾個彎都會和,我是不是喜歡她掛上關系。
再加上她這個有話就直說的本性,經常懟得我不知道該怎么往下接她的話茬。
“你別說這些,我認真地,我是給張媽和王叔付工資的,那是因為我衡量過,他們的工資與他們的工作量對等。”
“如果增加了你的幫忙,他們的工作量驟減,我是不是對應要把他們的工資減少?”
“所以,你這并不是在幫他們,而是在給他們制造麻煩,其實我們都知道你是好心,但是因為你是我帶回來的,所以他們可能就算不愿意,也不會和你說些什么。”
“我作為老板,總還是要為她們著想的,秩序是整個家庭運行的第一要務。”
林婉嘟著嘴聽完了很不服氣,但是畢竟現在她寄人籬下,我不讓她干家務,她也實在委屈:“可是我干什么呢?”
她有些頹然地倒進了沙發里:“我不想要回北城,不想要去假裝過‘別人’的人生。”
我聽了她的描述很奇怪:“那是你的人生。”
林婉卻認真地坐立了起來:“我不知道我的過去,也看不清我的未來,可是我無比清楚我的現在。”
“我現在選擇的,才是我要的人生。”
聽著她這么說,我打消了繼續勸她的心思,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
林婉的目光在我身上轉了兩圈:“你最近都出去工作,要不你雇用我吧,我當你秘書也行。”
張義這個時候剛進門,聽到林婉的話,三步兩步沖了過來:“什么意思,怎么有人搶我的飯碗?!”
林婉看著張義有些苦惱了:“怎么又不小心搶了人飯碗。”
張義看著這氛圍,有些奇怪地問道:“這是怎么了?”
“某人,嫌棄我在家里搶張媽飯碗,話里話外似乎是要給我送走的意思。”
“不是,回北城啊?也行啊,你把手機丟了,你不知道,林家可出了懸賞金,要把你抓回去。”
林婉眉頭皺了起來,重新翻出了那一本自己曾經登上的雜志,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