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以走,你留下。”文總清冷的聲音傳來,我的心猛地一沉,一回頭果然他正死死盯著我。
我微微蹙眉,低聲和那個姑娘交代,要帶著張銘催吐和找到我們的包廂后,就將他們推了出去。
包廂門在我身后緩緩關上,我毫不畏懼地抬頭看向文泉:“文總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只是剛剛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他說著目光就在我和林婉身上徘徊。
“你剛才的舉動,讓我有點疑問?!蔽娜穆曇舻统炼辛Γ哪抗夥路鹉艽┩溉诵?。
我心中一緊,但表面依舊保持著鎮定:“文總指的是什么?”
“你和外面那個不是朋友嗎?”他輕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為什么把瓶子砍了,不知道這樣容易受傷?”
我微微一笑,盡量讓自己顯得從容:“文總,我們都知道白酒的瓶口小,不喝快一點,道歉沒有誠意。”
聽我這么說,他突然笑了起來,然后看向林婉:“你老公挺有意思?!?/p>
他這么說,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沒有想到這個家伙能那么快就認出了我和林婉的關系。
只是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那個大金鏈子和另外一個人,已經直接一人架著我一條胳膊,直接將我按跪在了地上。
而文泉則轉頭看向林婉:“林總,我談生意有我自己的節奏?!?/p>
“如今我覺得你說的四個點有點太少了,我要再加兩個點?!彼Z氣堅決,不容置疑。
見林婉猶豫,目光也不超我看,只是動了動手指,就有打手心領神會地,不由分說往我肚子上砸了一拳。
我咬緊牙關,強忍住疼痛,目光與林婉交匯,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她拿起桌上的酒杯淡定開口:“文總,生意不是這么談的?!?/p>
林婉盡量不去往我的方向看,但是文泉似乎看透了林婉一般:“林總,在碼頭,我一直這么談生意。”
他說完,手指又動了動,打手會意,一拳又準確地砸在了我地胸口,這次砸得我眼前一黑,猛烈咳嗽,幾乎無法喘息。
林婉神色松動,卻皺著眉頭看向文泉:“文總,既然能夠認出他是我的丈夫,應該知道,我和他的感情,并不太好,為了他放棄林氏的利益,他還不夠格。”
文泉聞言,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玩味:“是真的嗎?我怎么記得,林總前不久才高調曬結婚證啊。”
林婉冷笑一聲:“豪門里的事情,文總還要我細說嗎?都是利益罷了。”
文泉聽到林婉那波瀾不驚的語調,稍微有些意料之外,稍微笑了笑,接著說:“既然是豪門的表面夫妻,那我想到了一個更好玩的游戲?!?/p>
他話音剛落,氣氛突然緊張起來。
我強忍著痛楚,心中不安地猜測著他所謂的“游戲”究竟是什么。
文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讓人難以捉摸他的真實意圖。
林婉緊抿著唇,盡管面容平靜:“文總,既然今天不愿意談,我們可以改天,用這么幼稚的手段威脅我就范,我們之后還怎么做長期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