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在地輕咳一聲,問:“看到了嗎?”
衣服拉下來一半,江遇看著她白里透紅的肌膚,他不受控制的喉嚨上下滾動,生硬地說:“可以。”
拿著棉簽沾了藥膏,他動作輕柔地給涂抹在發青的地方。
“疼就吱聲。”他說。
棉簽碰到傷處的地方,確實帶起疼痛,可喬沅夕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咬著牙不吭聲。
江遇心知肚明,故意下手重了些,喬沅夕沒忍住,“誒呀”了一聲。
“我以為不管多疼,你都能一直死扛呢。”他在身后譏笑地說。
喬沅夕知道他是故意的,生氣地說:“你做個人吧,我受傷,還不是你害的,你還故意弄疼我,你怎么那么壞!”
江遇被罵也不生氣,動作又變回了輕柔的,說:“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會不會吭聲。”
“死變態!”喬沅夕痛罵他一句。
藥膏很快上好了,江遇順勢把她衣領提了上去,對她說:“明天早上想著過來再上藥。”
“江遇,這是你的道歉方式嗎?不好意思對我說對不起,就用強迫給我上藥的方式來讓自己心里好過一些,是這樣嗎?”喬沅夕一邊穿好浴袍,一邊淡淡的譏笑問。
“話怎么那么多?快睡去吧。”江遇沒直面回答她的問題,把藥箱放到了角幾下面。
喬沅夕撇撇嘴,起身朝門口走,剛要出去,就聽他又在身后說:“周六去拜祭你母親。”
喬沅夕回頭看他,“知道了。”
她慢悠悠地回了自己房間,想著也好久沒去看媽媽了。突然,又想到什么,急忙去翻日歷看。
一夜很快過去,早上醒來的時候,喬沅夕活動了一下,覺得后背的疼痛感少了許多。還別說,他的藥膏挺管用。
她起床洗漱,之后就去廚房做早餐了。
敏真來到餐廳,看到豐盛的早餐,開心地“哇”了一聲,“謝謝舅媽。”
之后拿起個雞蛋,邊吃邊對她說:“舅媽,小舅讓你上樓去找他。”
“他醒了?”喬沅夕問。
“好像也是剛醒,說話都迷迷糊糊的。”敏真吃了雞蛋,開始大口地吃拌面。
喬沅夕想傷快點好,反正昨晚都有第一次的“脫衣服”了,一回生,二回熟,沒什么尷尬的了,她上樓去找他了。
房間里,江遇已經洗漱穿戴好,藥箱已經打開,就等她來了。
“過了一宿,好點沒有?”他先開口問。
“嗯,沒那么疼了。”喬沅夕坐下,主動背對著他。
她起來后還沒來得及換衣服,穿的睡衣,依舊香肩半露。
江遇目不斜視,努力壓下心里的躁動,專注地給她上藥。
動作快速的好像只有幾秒鐘就結束了,喬沅夕穿好衣服,系著扣說:“晚上好像不用上了。”
“看你自己,不疼就不上了。”江遇說,“今晚下班還是我接你,給你打電話,你再出來。”
喬沅夕說:“保鏢來接我也行的。”
江遇放好藥箱,起身朝門口走去,丟下一句:“我今天不會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