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喬沅夕答應著,又聽韓清月說:“喬沅夕,你不用得意!”
“我為什么不能得意?”喬沅夕故意笑得很氣人,“我還要讓你看著我得意!”她說完,跟著趙翀回了車上。
韓清月沉著臉,看她得意的樣子,心里的憤怒更大了。
江遇很快也回了車上,第一句便開口問:“剛才韓清月和你說什么了?”
喬沅夕側頭看著車窗外,懶懶地回了一句:“沒說什么。過來挑釁我唄,我也讓她吃了一肚子氣。”
江遇朝前面的趙翀看了一眼,只見趙翀點點頭。
“剛才那倆保鏢,是誰給安排的?”喬沅夕又問。
江遇說:“你爸曾經提拔的得意門生,視你爸為恩師,中途經商,現在在永安發展得不錯。”
喬沅夕聽完以后,也沒顯得多驚訝,現在喬洪波任何的事情,她都覺得有可能了。
呵呵,得意門生,她從來不知道有這號人。
“就是為了保護那對母子的?”她又問,“她不是從犯嗎?”
“一是這女人懷孕快生了,二是你爸還是有手段的,把她摘得干干凈凈。所以,她沒事。”江遇覺得也沒什么隱瞞的必要了,把知道的,跟她都說了。
喬沅夕一聲冷笑,“肚子里的是個兒子吧?喬洪波就喜歡兒子,雖然他不說,但我都知道。江遇,你剛才看見了嗎?他找都沒找我在哪兒,就只看她們母子。”
江遇說:“既然已經什么都知道了,就別難過了,不值得。”
“十年......出來孩子十歲,上小學,一家團圓。”喬沅夕幽幽地說。
江遇知道她心難受,現在什么語言在她面前都沒用,或許她自己這樣幽幽地念叨幾句,心里還會好過些。
他想到這,抬手在她后腦勺溫柔地摸了摸。
喬沅夕抵不住心里的難受,一頭扎進他懷里,額頭抵著他的胸膛,發出低聲的抽泣。
江遇心疼地抱著她,擔心這事過后,她的病情會加重。可現在,他能做的,也只是這樣默默地陪著她。
趙翀開車回了家,兩小只不在,都被送回了家,江遇就怕他們在家鬧,惹喬沅夕煩。
“餓嗎?我讓彩姐給你做點吃的。”他問。
早上起來她也沒吃什么,這已然到了中午,她該吃點東西了。
“江遇,我想睡一覺,回自己的房間。”她低聲說。
江遇點點頭,同意了。
送她回了房間,看她上了床,站在門口臨關門前,對她說:“有事叫我。”之后,關上了門。
喬沅夕趴在床上,過了片刻后,突然發出嗚嗚的大哭聲,心痛不已。
她覺得自己遭遇了世界上最狠的背叛,沒有人比她更慘了!
江遇靠墻站在門外,手里轉著打火機,聽著里面心如刀絞的哭聲,他如感同身受一般,讓他不好過。
不知道哭了多長時間,里面的哭聲漸漸地小了下去,直至沒有了聲音。
江遇揣起打火機,輕輕地推門進去了,喬沅夕側身躺在床上,看著像睡著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