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主任,勞您大駕,坐我的車走吧。”容上歌故作放下身段,為他打開車門,調(diào)侃道。
展旭陽走到副駕駛邊,對她說了句“謝謝”,上了車。
容上歌失笑一聲,為其關(guān)上車門,繞到了駕駛室,上車開走了。
喬沅夕回了家,江遇正在房間里打電話,許是太專注,沒有聽到她進門的聲音。
“......還有什么可見的理由?為什么要見他?”江遇的語氣陰沉得很,“以后關(guān)于喬洪波的,也不要再說了。”
對方在電話里又說了些什么,只聽江遇又說:“那個更不會見了!那個不是有人保護嗎?跟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之后,江遇又說了幾句警告的話,便掛斷了電話。
一回頭,就看到喬沅夕站在衣柜前,在脫外套。
“老婆,你什么時候進來的?我怎么一點聲音都沒聽見?怎么回來這么早?”江遇把手機隨意地扔在床上,朝她走了過去。
他剛要從后面抱住她,卻見她轉(zhuǎn)了身子過來,冷聲問:“喬洪波要見我?”
江遇說:“是。知道你不想見他,我直接給回絕了。”
“嗯。”喬沅夕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抬腳朝浴室走。
江遇在后面跟了過去,有點擔(dān)心她的心情,轉(zhuǎn)了話題問:“怎么這么早回來了?”
喬沅夕雙手撐在盥洗臺上,無語地把事情的經(jīng)過跟江遇都說了一遍。
江遇聽完,勸慰道:“所以我說,不要向下兼容。以后不來往就是了,沒必要生氣。”
喬沅夕看著鏡子里板著的小臉,沒說話。
江遇也在看著她,心里也在想,那今晚她是看到展旭陽了吧?兩人說話了吧?展旭陽有沒有糾纏她?他很想知道。
喬沅夕看了鏡子片刻,轉(zhuǎn)頭對江遇說:“我不生氣了,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老婆,需要服務(wù)嗎?”江遇真誠發(fā)問,“我可以幫你洗。”
喬沅夕無語的一笑,“我謝謝你啦,快出去吧。”
“好吧。”江遇轉(zhuǎn)身朝外走,“那有事隨時叫我。”
關(guān)上浴室的門,江遇聽著里面嘩嘩的水聲,心里也有著隱隱的擔(dān)心,剛才喬洪波的事,對她的情緒肯定也有影響了。
半個多小時后,喬沅夕裹著浴袍,擦著頭發(fā)從浴室出來了。
江遇習(xí)慣性地拿出吹風(fēng)機,站在了沙發(fā)后面。
打開吹風(fēng)筒,他的手輕柔地?fù)芘拈L發(fā),一邊開導(dǎo)她說:“老婆,別為喬洪波的事受影響。他在里面有人管,不用咱們操心。”
“我沒操心他,他一個都快有兒子的人了,用得著我操心嗎?”喬沅夕聳著肩膀,冷笑著說。
“還有今晚同學(xué)聚會的事,也別放在心上。”江遇又試探地說。
喬沅夕更是冷嗤道:“那個我更沒在意,王晴也配?”
江遇這么一聽,知道了,她還是在為喬洪波而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