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問:“你們倆是吵架了?還是分手了?”陳柏銘說:“她不同意去母留子,想要自己撫養(yǎng)孩子。吵架算不上,分手......也不存在這一說,她搬走了,也就意味著我和她的關(guān)系結(jié)束了。”沈婳看他一眼,“那你同意了?讓她自己養(yǎng)孩子?”陳柏銘有些無奈的說:“我不同意也不行,江遇兩口子外加她那個做律師的閨蜜,幾個人合起伙來跟我唇槍舌戰(zhàn),江遇也不站在我這邊,我孤立無援,只好先讓她搬走了?!鄙驄O“哦”了一聲,沒說話。陳柏銘聽出不對勁兒來,問:“怎么了?好像不開心了呢?”沈婳被問,也沒藏著掖著,有點酸溜溜的說:“聽你那話里的意思,好像還挺不愿意讓她搬走似的?!标惏劂懧勓砸汇?,“我有嗎?”“不知道,你自己琢磨去唄?!鄙驄O沒說。陳柏銘雖然心中有困惑,但還沒直男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他笑了笑,拉過沈婳的手握在掌心里,說:“我琢磨那個干什么?。孔笥宜及嶙吡恕!鄙驄O臉色并沒有緩和,又問:“柏銘,你對米悠到底是什么感情?那孩子你是打算讓她生下來了?”陳柏銘疑惑的看她一眼,“那不然呢?那也是我的孩子!我原本打算去母留子,帶回來我們養(yǎng)。但她不同意,我也不想勉強(qiáng)她,就先這樣唄?!鄙驄O緊抿著嘴,從鼻子里重重地呼出氣來,“我只是覺得,你有個私生子,對你影響不好。”“那你有什么好的辦法?”陳柏銘試探問她。沈婳還是會看臉色的,看陳柏銘不悅,很有分寸的沒再往下說,“說到底,這個是你和她的事,我過多的摻和不好,你自己解決吧?!彼f完,又看了他一眼。雖然他是自己的舔狗,但她也知道,他當(dāng)慣了上位者,有些氣勢就是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的,她不想硬碰硬。陳柏銘聽她這么說,臉色緩和了幾分,“嗯,我心里有數(shù)。”沈婳很識趣的轉(zhuǎn)了另外的話題,車?yán)锏臍夥沼只謴?fù)了過來。江遇回了家,看麥冬已經(jīng)被接回來了,走過去揉了揉他的頭,“玩什么呢?干爹回來了也沒看見。”“悠悠姨給找的小游戲,可好玩了。”麥冬說完,這才抬頭看向江遇,“干爹,你想我沒?”江遇說:“想了,玩吧,玩一會兒就練琴去啊?!薄爸懒恕!甭牭骄毲?,麥冬的情緒明顯低落了些。米悠被安排在了原來喬沅夕住的那個房間,兩人正在里面聊著天,哈哈的笑。江遇在外面敲門,“我可以進(jìn)去嗎?”“老公呀,快進(jìn)來。”喬沅夕歡快的答應(yīng)著。江遇走進(jìn)來,把手里的毛絨小兔扔給了沙發(fā)上的米悠,“你忘在悅銘匯的,柏銘讓我給你拿回來。”米悠雙手接住小兔子,目光復(fù)雜的看著,說:“我故意不拿走的?!薄八f你晚上不抱著,睡不著?!苯稣f完,轉(zhuǎn)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