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太的位置，遲早是她的，段真淑不過是她的手下敗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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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在蘇棠和段真淑回西山別墅休息的時候，霍崢的辦公桌上多了一份文件袋。
里面，是何光熠讓人調查的霍齊傳送過來的資料。
霍齊查到的那對夫妻從滇省輾轉去了粵東南，后來回到老家秦嶺那一帶的老家，最后來到了京都打工。
何光熠這一次就是查到了那對夫妻在京都這些年的過往和住處，以及現在的處境。
不知道為何，他的神色此刻有些凝重，甚至有些閃躲。
“霍總，資料您自己看吧，我還有事，先去忙了。”
霍崢點了下頭，“去吧。”
看著何光熠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霍崢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這份調查資料，難道有什么問題？
他拆開文件袋，拿出了里面的調查資料。
這對夫妻男的姓蘇，女的姓李，早些年輾轉來到京都后，在屠宰廠里工作。
后面自己在菜場租了個小攤，以賣肉為生。
霍崢看到這里，眼眸微微睜大了幾分，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
這對夫妻，竟然是蘇棠的養父母？
他向來鎮定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恐慌感。
如果......
如果蘇棠就是霍湘，那他們怎么辦？
霍崢的臉色分外難看，重新將何光熠叫了進來。
他修長的手指輕敲著桌上的文件，“這份文件，確定無誤？”
“確定。”
看著霍崢難看的神色，何光熠眼底露出一抹苦澀。
“已經讓人反復查證后，才將東西送過來。”
這么大的事，如果不確定，他哪敢送到霍崢面前？
霍崢聽到何光熠的話，沉默了許久。
好一會兒，才沉聲開口：“這事不要聲張。”
何光熠點了點頭，“明白。”
“安排一下，我要見蘇屠夫夫妻。”
“好。”
何光熠退出后，霍崢將資料鎖進了辦公桌抽屜的最底層。
他走到落地窗前，望著外面的景色，有些出神。
現在深秋，太陽落山的早，城市里面已經亮起了霓虹燈。
深秋的風吹過來幾縷，帶著絲絲涼意。
霍崢微垂著眼眸，手指有些控制不住地發顫。
如果蘇棠真的是他的堂妹，那他們該怎么辦？
肚子里的孩子，該怎么辦？
想到這里，霍崢連忙搖頭。
不可能。
蘇棠絕對不可能是霍湘。
一定是霍齊搞錯了。
等霍齊回來的第一時間，他就要給他們做親子鑒定。
這些年霍齊找了那么多線索，調查了那么多次，最后結果都不是霍湘。
這次，肯定也不是。
雖是這么想，但霍崢能感覺到，自己的手逐漸變得冰涼。
許久之后，直到天邊那最后一絲亮光消失，夜幕降臨后，他才離開辦公室，驅車回了西山別墅。
別墅里，燈火通明，暖黃色的燈光在深秋里看著多了幾分暖意。
大廳里，段真淑和蘇棠正在看電視，時不時傳來兩人的笑聲，以及霍妄抗議的聲音。
“你們能不能看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