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軒也不介意霍妄的白眼,景秀山莊是他的主場,是龍在他這里也得盤著。
“話可不能這么說,我們都是父親的孩子,理應兄友弟恭才是......”
霍妄冷笑,“家里沒有鏡子總有尿吧?就你也配?”
此話一出,霍之軒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帶著幾分兇狠。
“霍妄,你別給臉不要臉?!?/p>
“呵呵!你這厚臉皮我看不上!”
“你??!”
就在兩人快要吵起來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陣喧鬧聲,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只見大廳門口站著一位穿著香檳色長裙的女人。
女人容貌精致明艷,紅唇水潤,長裙外披著同色系皮草,襯得優雅貴氣。
只是她那一雙桃花眼熠熠生輝,此刻帶著幾分哀傷。
在女人身邊,還跟著兩名保安,不斷的出聲。
“這位女士,您沒有請柬,不能進去?!?/p>
“請您離開,不然我們要報警了?!?/p>
“如果您再不停下來,我們就要將您請出去了?!?/p>
但女人并沒有在意他們的話,而是直接走向了大廳。
這個女人,正是段真淑。
在她身后,還跟著霍崢的助理。
他原本就在門口等著,但事發突然,他還沒來得及出口,人就闖了進來。
因為段真淑的穿著,保安也不敢盲目動手。
助理連忙上前將她攔了下來。
霍崢在出門前,曾給段真淑那邊打過電話,別墅的傭人說段真淑吃完藥已經睡下了。
他當時沉默了幾秒,也沒聲張,囑咐她按時吃藥后,便掛斷了電話。
既然段真淑不想讓他知道,那他就假裝不知道。
保安在經過霍崢助理的解釋過后,才離開了。
而另外一邊的段真淑,在進門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和餐盤就往地下摔。
嘭嘭嘭!
玻璃杯砸到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鮮紅的酒液和各色的果汁瞬間將精美的地毯染得一片狼藉。
霍景山此刻正笑著應承圈里人的恭維和羨慕,正是得意的時候。
他看到段真淑,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誰準你來的?”
霍景山大步流星地走過去,整個人帶著趾高氣揚的氣焰,“段真淑,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對上他的怒氣,段真淑那雙桃花眼里的淚光更明顯了幾分。
在望著霍景山的時候,多了幾分幽怨。
“呵!”她凄厲地笑出聲,“霍景山,你個渣男,拋妻棄子,你不得好死?!?/p>
面對她的質控,霍景山沒有半點心虛。
他滿臉嫌棄地看向段真淑,“你看看你那瘋瘋癲癲的樣子,誰愿意一天到晚看到你?”
饒是聽過了無數遍,段真淑還是會因為他的話而感到心如刀絞。
因為患上了躁狂癥,此時她的情緒根本按捺不住,抓直一個酒杯就往霍景山的方向砸。
“為什么?”
段真淑的眼里,滿是恨意。
她恨這個男人辜負了她的感情,恨這個男人苛待她的孩子,更恨這個男人帶著小三登堂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