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沅夕的手在他的胸膛上用力的點了一下,嬌嗔地哼了一聲。“這回還想不想我啊?”她嬌笑地問。江遇拍著她的肩膀,說:“想,不管什么時候,都很想你。”喬沅夕好笑地說:“這什么毛病啊?”不過,心里卻是美滋滋的,他想自己,就說明自己在他的心里占據(jù)著重要的位置,她是高興的。“愛你唄。”江遇抓起她的手,吻了一下,又調(diào)笑的問:“老婆,你說你是不是給我下什么藥了?怎么讓我對你欲罷不能呢?”喬沅夕調(diào)皮地嘿嘿地笑,“對呀,給你下藥了,迷魂藥,吃了這種藥,你就對我神魂顛倒,欲罷不能,為我所用!”“嗯,為你所用。”江遇語氣肯定地重復(fù)著最后一個成語,之后又不恥下問道:“老婆,你要怎么讓我為你所用呢?說來聽聽。”喬沅夕靠在他懷里,擺弄著他的大手掌,開玩笑地說:“我讓你干啥你就干啥,凡事都聽我的,我就是你的主人!”“哦?主人?”江遇聽了,又促狹失笑出聲。可這笑,卻聽著不像好笑。喬沅夕回頭瞪他一眼,“你笑個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笑什么,我說的主人,和你想的那個主人,不是一會兒事。”“我想哪個了?”江遇故意裝傻地問,“主人不就是只有一種含義嗎?”喬沅夕看他賤賤的樣子,抬起胳膊肘撞在了他的胸膛上,“你少給我裝!”江遇痛苦的“啊”了一聲,之后又身子上前,抱住了她,親吻著她的脖頸,在她耳邊低啞誘惑地說:“老婆,你現(xiàn)在跟是我主人沒什么區(qū)別了,我現(xiàn)在什么不聽你的?你讓我做什么我沒做?你現(xiàn)在就是我的命,我必須要好好呵護。”喬沅夕的身子縮在他的懷里,聽他說完話,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這兩句話讓他說的,太戳心窩了。“江遇,”她不自覺地喊了他大名,“你這招是從哪兒學的?”江遇沖著她的耳朵尖吹了一口氣,“發(fā)自肺腑的真心話,不用學。”這一口仙氣,更是讓喬沅夕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汗毛都豎起來了,忍不住地轉(zhuǎn)過身朝向他。她摟著他的脖子,眼神晶晶亮地看著他,時而眨一眨,問他:“江遇,你真的很愛我嗎?會一直這么愛我下去嗎?”江遇的目光坦誠無比,一字一句地對她說:“喬沅夕,我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我,是怎么一直愛你下去的!”“老公,那我相信你,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老婆,老公什么時候讓你失望過?”江遇一語雙關(guān),翻身又壓在了她的身上。喬沅夕以為他還要來,嚇得“呀呀”亂叫,卻突然看見眼前一條紅寶石項鏈從江遇的掌心間傾瀉而下,輕輕搖晃著。“嗯?你怎么變出來的?”她一驚,隨即好笑地問。江遇笑著問:“喜歡嗎?我之前在拍賣會上一眼就相中這條紅寶石項鏈了,覺得戴在你的脖子上,會特別好看,我就給它拍下來了。”喬沅夕從他手中拿過項鏈,拿在手中沉甸甸的,又在脖子上比劃了兩下,笑著問:“好看嗎?”“好看吶,你老公的眼光差得了嗎?”江遇說完,將喬沅夕從床上拉起來,拿過項鏈,幫她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