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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第1頁)

“我們不是外人!”喬沅夕硬氣地重復著,“陳柏銘,如果你要繼續(xù)堅持你的做法,那我們也不會坐以待斃!”“廢話我不多說,現(xiàn)在我就帶米悠走!”她說完,轉頭對容上歌說,“不談了,談也談不出什么來,咱倆帶米悠走。”兩人起身就要離開,陳柏銘就要跟上去,卻被江遇給攔下了。“你干什么?”陳柏銘生氣的問,“你就慣著她吧。”江遇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下了,說:“我慣什么了?你那么對人家朋友,還不讓說了?”陳柏銘長出了一口氣,不解的說:“我就說,跟她們倆有什么關系?”江遇說:“她們三個從上學的時候就開始在一起了,這十多年的友情你以為就只是說說的呢?我老婆說是娘家人,一點都不為過。你這么欺負米悠,她們當然不干了!”“再說,”江遇有些鄙夷地說,“你這做法確實挺惡心人的啊,那是個小生命啊,被米悠生出來,親媽一眼沒看到呢,你就給抱走,送給不會看孩子,絲毫沒有母愛的沈婳那里,你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陳柏銘“嘶”了一聲,“我也是想讓我的孩子得到最好的生活和教育。”“就有你這樣的爹,什么條件都是最好的,你也教不出好孩子來。”江遇看他要急眼,又連忙抬手阻止道,“你聽我說完,教育就是言傳身教,你這當?shù)亩紱]德行呢,能教出什么來?”陳柏銘撓撓額頭,“你就損我吧。”江遇哼笑了一聲,沒說話。陳柏銘嘬著腮幫子,又抓了一把瓜子,一臉煩躁的樣子磕著,說:“我心里有沈婳,這你們都知道,現(xiàn)在我好不容易把她追到手了,就讓我舍掉,去娶米悠?這對沈婳公平嗎?”“可這對米悠也不公平啊。”江遇也抓了瓜子來磕,說。陳柏銘說:“我那么做,也是為了米悠好,她單身,和帶著個拖油瓶,那性質能一樣嗎?她以后要是再找,也不能有個拖累呀。”“人家用你想以后了嗎?人家跟你說離開你要找了?你怎么這么自以為是呢?”江遇嗤笑的說,“你從沒問過米悠的想法,就給人家這么安排,那么安排的,還自我感動。”“你呀,這件事做得不對,你要想和沈婳好,就別搶人家孩子,那是人家生的,你要想要,你跟沈婳生唄。米悠是孩子親媽,能虧了自己的孩子嗎?肯定都是把最好的給孩子。”陳柏銘冷聲譏笑,“你不要給她臉上貼金了,你知道她剛才跟我說什么?”“什么?”江遇饒有興趣地問。陳柏銘哼哼:“人家說了,要給孩子找后爸,過優(yōu)渥的生活。”“找也是人家的自由。柏銘,你不能既要又要。”江遇像婦女之友,還是站在米悠那邊。陳柏銘真是服氣了,扔掉瓜子,說:“江遇,我知道你寵老婆,可我沒想到你能寵成這樣,變成了老婆奴不說,連最好的兄弟都比不上你老婆的閨蜜了!你讓我心里怎么想?我很不平衡!”江遇被調侃,不以為然,卻還是很認真地說:“柏銘,這件事你做得不對,就要及時止損。沅沅要帶米悠走,你也別攔著了,讓米悠靜幾天,跟你在一起,凈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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