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兩人沉默著,誰都沒再說什么,繼續吃飯,直到吃完。陳柏銘擦著嘴,問她說:“我去隔壁,你要一起聽聽嗎?”米悠想了想,說:“我不了,我跟著一起,怕生氣動怒,對寶寶不好。”陳柏銘起身,“那你休息去吧,我會會你那兩個閨蜜。”他去了隔壁包間,喬沅夕和容上歌,外加一個江遇,三人磕著瓜子,聊著天,熱鬧的很。看到陳柏銘進來,喬沅夕和容上歌不自覺的進入到作戰狀態,把手里的瓜子嘩啦一下扔回塑料口袋里,齊齊看向陳柏銘,臉上露出嚴肅的神情。陳柏銘被兩人給逗笑,坐在對面,抓了一把瓜子,對喬沅夕說:“小十五,你這好像還是第一次沖我發火吧?”喬沅夕抱著胳膊,身子往后坐在了沙發里,翹著二郎腿,一臉不高興的對他說:“銘哥,因為你這次做得太過分了!悠悠畢竟跟了你一場,你就這么對她?”陳柏銘彎著腰,雙臂撐在雙腿上,一邊嗑瓜子,一邊對她說:“所以,你們倆是批判我來了?”容上歌說:“錯!我們是為悠悠來爭取利益來了!你想要去母留子,這不可能!”“哦?怎么不可能?展開說說。”陳柏銘頭不抬眼不掙的磕著瓜子,問道。容上歌嚴肅的開始給他被相應的法規法條,細說他做得不對種種。陳柏銘一臉認真的虛心模樣聽著,時不時的點一下頭,再從嘴里吐出瓜子皮兒來,兩不耽誤。容上歌長篇大論說完,但看陳柏銘,依舊云淡風輕的樣子,她也沒生氣,這種人她見得多了,早已習慣。“陳總,”她又開口說,“我知道,這些個道德上的條條框框,也框不住你什么,不在意也正常。”她停頓一下,話鋒一轉,繼續說:“可你名下的產業,暗里的勾當,經濟上的賬目,要是說的話,那咱可就三天三夜說不完吧?”陳柏銘嗑瓜子的手一頓,隨即又繼續磕著,全然沒把她的話當回事兒的樣子。江遇坐在一旁在打王者,聽完容上歌的話以后,也挑起眼皮朝她看了一眼,帶著隱晦。容上歌知道自己的話對陳柏銘起了作用,看他沒說話,也沒催他,靜等他開口。陳柏銘一個個的把手里的瓜子磕完后,拍了拍手掌,這才抬頭看向容上歌,帶著贊許的語氣說道:“我非常佩服容律師的膽識,如果你想和我聊我的產業經濟,我非常樂意奉陪!”容上歌挑了一下眉毛,“那陳先生我們在哪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