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
楊家人向來眥睚必報(bào),小白臉這下慘咯。
大部分人心里都有些幸災(zāi)樂禍,連臺(tái)子上跳舞的美人都吸引不了她們的興趣。
紛紛伸長脖頸往酒樓門口看去。
“你們給我看好她,千萬別讓她溜了?!?/p>
楊沫朝幾個(gè)小廝吩咐完就“噔噔噔”的跑上二樓,找到那個(gè)裝飾最為華麗的包廂,一邊拍門一邊大喊:“姐姐,姐姐!”
“看我給你抓了一個(gè)人,正好可以給你出出氣?!?/p>
然而包廂里許久都沒有聲音傳來。
楊沫以為是姐姐做得太投入,提高嗓音再喊了一聲:“姐姐!
楊沸!
你在里面就應(yīng)一聲!”
她又耐心地的等了幾秒,房間里依舊一片死寂。
她干脆首接推開包廂的門,一邊開還一邊嘿嘿地笑:“姐姐,你在里面干嘛呀……”雕花細(xì)致的厚重大門被緩緩?fù)崎_,然而里面呈現(xiàn)的并不是她想象的香艷場景——首先迎面而來的是一股濃烈刺鼻、幾乎可以把人熏暈的血腥味。
接著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深沉到快發(fā)黑的紅,紅色的床鋪,紅色的地毯,紅色的墻壁,紅色的紗幔,屋里的一切好像都被血給浸透。
而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堆分辨不出人形的零散尸塊。
西散的肢體,流滿一地、被肥厚脂肪包裹的腸子,裸露在外的森森白骨,和胸膛里那顆早己停止跳動(dòng)的心臟。
燭臺(tái)上的蠟燭還在熊熊燃燒著,火焰暖黃的光給這些尸塊鍍上一層曖昧不祥的光暈,香爐冉冉升起的青煙夾雜在濃烈的血腥味里,又重新混合成一種令人作嘔的氣味。
楊沫拼命想從這可怕的包廂里轉(zhuǎn)移視線,然而她的頭顱就像被一根鐵釘死死釘住,哪怕脖頸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脆響,眼睛依然一眨不眨的盯著地上的尸塊。
她渾身癱軟地扶住門框,在暈倒之前終于嘶聲尖叫出來:“啊——”酒樓里的人聽見這聲慘叫,紛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