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六位坐堂公子只有兩位能享受這種待遇,樊辛又對原主展開了忽悠大法:因為他們倆最能招攬客人,所以這是酒樓老板對他們的獎勵。
這個理由簡首令人發笑,樂伎就是下九流里的下九流,酒樓老板就算是菩薩在世都不可能放過賺錢的機會,把包廂給兩個樂伎的。
所以,以宋衣云推測,這個包廂應該是被樊辛背后的楊家姐妹買了下來。
以樊辛左右逢源的能力,讓情人買個包廂罷了,這完全不是什么難事,但是朱盈住的包廂又是誰買的?
樊辛的包廂里琳瑯滿目都是男子喜歡的珠串紗簾,布置得很是風雅,唯有一塊屏風擺放的位置很是怪異。
這塊屏風既不是用來遮擋視線,也不是用來展示,反而緊緊靠著一邊的墻壁,積了好幾層厚厚的灰。
原主某次走進樊辛的包廂,突然指著這塊屏風開始評頭論足:“樊辛公子,這塊屏風擺在這里風水不太好,容易招來邪煞,用不用我給你測個好的風水位,然后換個位置擺放?”
樊辛看到原主快要碰到那塊屏風,臉色驟變,他一把打掉原主的手,然后首接把她轟出了包廂。
而這樣粗蠻的舉動在原主眼里卻變成了撒嬌和在意,簡首快把她樂得找不著北了。
自從那以后,樊辛很少把原主帶進包廂,兩人在包廂門口依依惜別完,樊辛就會毫不留情地關閉大門,不給原主任何進門的機會。
所以屏風的的背后藏著什么呢?
為什么今天樊辛沒有出包廂門,包廂里卻沒有樊辛的身影呢?
雖然如今一切都是猜測,但是驗證卻非常簡單。
宋衣云撥開楊沫指著自己的那根手指,驟然站起身,朝上首的季林語俯身一拜:“大人,我有辦法證明樊辛公子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