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云打完,后退一步,解了氣,卻發現手腕酸疼的很,不由得用另外一只手揉著酸脹的手腕。
一抬頭,卻對上木塵sharen般的眸子,頓時一陣驚愕。
記憶里,兄長從來都是疼她的緊,跟崔瑤,也是在她的撮合下才對她有了心思。
她還記得兄長答應跟崔瑤定親的那天說過,“我要娶什么樣的女子有什么要緊的,最主要的是未來嫂嫂一定要對婉云好。
“所以她一首以為兄長娶崔瑤是因為自己。
可若是當真,兄長怎么會因為她打了崔瑤,就要殺她一般?
而且,她不是囂張跋扈的性子,一向自詡懂她跟她一起長大的兄長如何會不知曉呢?
這一刻,木婉云心里仿佛被什么東西狠狠揪住。
有什么東西要呼之欲出。
不待她捋清思緒,手腕被忍狠狠撅住,狠辣的力道讓她頭皮發麻,下意識抬頭,就看到木塵猩紅著眼眸,嘴巴一張一合,說出的話讓她如墜冰窟。
“木婉云,我就是太縱著你了,讓你沒大沒小,囂張跋扈,目無尊長,如今竟敢對未來嫂嫂動手。”
說著,抬起另外一只手,就對著她高高揚起。
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臉頰就落下兩巴掌,瞬時火辣辣的疼,鼻腔微酸,眼眶灼熱難控,兩行淚水隨之落下。
可她還是隔著迷霧,捕捉到崔瑤眼底一閃而過的得意。
可她說的話又截然相反,透出一股子楚楚可憐和心疼。
“塵哥哥,我都說了,是我不該說了不該說的,讓婉云生氣,他要打我,我不在意的…”說著,還掙脫開木塵,走到她跟前,一臉關切的樣子。
“怎么辦?
都打紅了,她今日可是新娘子,這樣,可怎么出嫁?!
““多敷一點脂粉蓋住就是。”
木塵輕蔑掃了她被罵打腫的臉頰,隨即語氣無波無瀾,順勢又訓斥道,“我不管你有什么想法,這樁婚事是你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