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此事,為父甚慰。
“隨后,李安繼續(xù)道。
“文兒,武兒,福兒之病是為父心中最大癥結,自他顯示出病癥以來,我遍求名醫(yī),不能治之。
甚至京都太醫(yī)令蘇老也診斷過,說福兒之病,天生而來,非藥石可醫(yī)也。
今福兒病雖有所好轉,但距離治愈之日還不得多少時日?”
“福兒,并不是為父不愿與你親近,不愿尋覓良師讓你成才,是你的癡傻之病,讓為父看不到希望。
為父年紀大了,常因此事悲切,不愿見你,不是不喜歡你,是心懷悲戚愧疚。
我常常心想,是不是行伍之時,sharen太多,落得如此果報于我兒之身。”
“文兒,武兒,為父對你們要求甚為嚴厲,是因為當今朝廷政事,由丞相蕭云執(zhí)掌,蕭相主張削藩,第一步削的就是我們這些無根底的新興武將侯爵。
蕭相頗受皇帝信任,朝中己有風聲,皇帝己經準了對削弱新興武將侯爵的新政令,凡食縣邑之下的新興侯爵,侯爵職稱不在世襲罔替,也就是侯爵死后,其子不繼承侯位。
其子若有才華,可著重推薦為官,也當需經吏部審核。”
“咱們鎮(zhèn)安侯府,剛好在這一批新興侯爵之中,誒!
我行伍半生,從一小兵做到鎮(zhèn)安侯,受吾皇恩惠可謂重于淵海,己經很知足了,死后侯位歸還朝廷,也絕無怨言。
只是我擔心福兒。
文兒,武兒,一文一武,日后皆有建功之能,可福兒天生癡傻,我怕我死后,無人管顧他,無終身之富貴,失長久之供養(yǎng)。”
“文兒,武兒,為父如此嚴教你等,是為了讓你等博出個好前程,最好能封侯拜相,一不辱沒為父半生殺出之功名,二能經營好咱們李家,讓福兒能平安度過一生。”
李安言罷,文武二人皆目中含淚,急切道:“我怎會不管顧二哥(二弟),父親實在多慮。”
“人生在世,能自渡之己頗為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