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炫連忙開口,“是啊是啊,他剛讓周寒把我和蔣城約在一塊,談投資銀行的事,目的就是讓我們進(jìn)行資源捆綁,讓秦家、蔣家、周寒為你們陸家保駕護(hù)航啊。
你以為這玉雕是白借的嗎?還不是為了深度捆綁,救活文宇,救文宇,也是因為周寒是文宇的第三大股東。
周寒的背后不就是陸硯么?
陸硯每一步都在為陸家謀劃啊,只是從另一個方向而已。”
這陸硯還真他媽的深藏不露,早點(diǎn)說,他早點(diǎn)臣服啊,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來得及。
陳嘉炫的話一出,一桌子人都沉默了。
好一會兒陸文啟發(fā)話了,“這種事,你該說出來,讓我們長輩知道你的計劃好安心。”
這陸硯啊,真是什么都好,可就這脾氣不好掌控。
完全沒什么祖宗長輩規(guī)矩,他自己就是規(guī)矩。
陸文星終于想到話說,“爸知道你辛苦,但別一遇到清宜的事就不講道理,多大點(diǎn)事啊,搞這么大陣仗,還有客人在呢。”
秦仲連忙說道:“我們也不是外人,不打緊。”
這活閻王才是真正的財神。
他手上的專利可不亞于古董的價值,還不是一次性買賣,一旦商業(yè)化,那是源源不斷的錢進(jìn)來。
“陸硯說的這番話不就是道理么?”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
蘇靜婉連忙起身,“你怎么這么早過來了?”
蔣老夫人身后跟著兩位門神,說話中氣十足,“來看看熱鬧,怎么啦?不歡迎?”
陸文啟臉色都黑了,沒敢說話,低頭給自己打了一碗粥準(zhǔn)備吃。
陸文星也沒說話。
只是蔣老夫人的這句話蘇靜婉還真一時接不了。
蔣老夫人笑笑,“看熱鬧是順便啦,我就是來謝謝秦老先生,告訴我們這個消息,還特意帶了風(fēng)水師過來幫忙整改,有心了。”
剛剛陸雅過之后飛快的跑回去,說這邊快打起來了,讓她過來壓陣。
她一看這陣式,老鬼們根本斗不過邪神嘛。
這陸家一窩的男人骨子就沒幾個好東西,終于趕上了一家子能以邪鎮(zhèn)邪,別說,很解氣。
陸文啟心知肚明,分明第一句話是真的,但他不敢開口。
陸硯沒什么心情,起身道:“沒別的事,我先走了,清宜明天回來,我不想再聽到我說的以上兩點(diǎn)。”
蔣老夫人笑笑,“喲,陸硯開始立規(guī)矩啦?”
陸硯看了她一眼,沒說話,離開。
陳嘉炫看出來了,居然陸家的男人也怕這老太太。
蔣老夫人也不介意,這小邪神是有點(diǎn)子脾氣在身上的,于是看向陸文星,“這規(guī)則你們守得住不?”
兄弟倆不應(yīng)。
陸承美連忙起身走到蔣老夫人面前,笑道:“唉呀,很簡單的兩條,就是讓我爸和二叔在嫂子面前閉嘴,有什么守不住的。”
她原本還操心堂哥對陸家的態(tài)度來著,畢竟話不多,天天搞科研,回來就是嫂子孩子,偶爾去下二叔二嬸那里問候。
沒想到他早就默默為陸家做了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