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沒做任何的思考,隱忍著身體緊繃繃感覺的厲庭深,從地上撈起蘇蕎那一抹纖柔的身子,直接就向浴室那里抱起。“喂,厲庭深,你還想做什么?放開我!”穿著保守黑色裙子的蘇蕎,就像是一條滑溜溜的泥鰍似的,在厲庭深遒勁兒力道的兩個臂彎中,胡亂的掙扎著。“閉嘴,該死的女人!”厲庭深不滿的呵斥了一聲懷中不乖的女人。“喂,你到底要干嘛啊?你放開我!”雙腿間沒有消散的感覺,至今還刺激著她的腦部神經(jīng),想到這個男人可能會做出更加過分的行為,蘇蕎的兩個小手,加上兩個腳,不管不顧的扭打著。“放我下來,厲庭深!”眼見著他抱著自己的身子,向浴室那里走近,蘇蕎掙扎的更加劇烈起來。胡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她兩個小手都要抓破男人的襯衫了。“砰!”浴室的門被打開的聲音傳來,厲庭深長腿一勾,順勢就將浴室的門給合上了。房門被合上的瞬間,蘇蕎心里忐忑的感覺更加的強烈起來。這個男人是要做什么?“厲庭深,唔……”在蘇蕎一聲呼痛下,厲庭深將她的身子直接丟進(jìn)了浴缸里。腰身咯到了浴缸的邊沿,蘇蕎下意識的凝眉悶痛一聲。手扶著可能已經(jīng)紅腫了的腰身,她驚顫的抬起惶恐不安的眸子,干凈的像是小鹿一樣,無措的看著眼前已經(jīng)俯下來身子的男人。厲庭深黑曜石般爍而發(fā)亮的眸子,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小女人,想到她剛剛那一句“我是有丈夫的人!”,他冷鷙眸光的眼仁,狹長的瞇起。力道兇狠的狠抓了一把,衣料破碎的聲音,瞬間就在空氣中浮動開。看到衣衫不整的小女人,上半身還剩下貼身的遮羞布,形同虛設(shè)的護(hù)著她,厲庭深眸光越發(fā)的危險起來。幾乎是出于本能反應(yīng)的護(hù)住自己的小身子,蘇蕎警惕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眼前完全是她讀不懂眸光深意的男人。“你……你到底想怎樣?”剛剛被這個男人力道狠戾的一抓,她的胸口到現(xiàn)在還在泛著疼,而且這個男人的力道不是一般的狠,是那種野獸般讓她心弦發(fā)顫的狠,就像是恨不得要抓壞她一樣。再去看這個男人的黑眸,不是那種泛著占有欲望的眸光,但是他的眸子,實在冷靜的可怕,就像是智者一樣惹人深思。盯著眼前女人的目光,由她的臉頰轉(zhuǎn)移到了上半身的羞澀那里,沉重越發(fā)危險的眸子,厲庭深輕輕掀動了薄唇。“不想感冒,就用熱水好好洗洗你的身子!”語氣不友善的說完話,他沉著一張臉,支起了頎長的身軀,繼而,沒有任何留念,連頭兒一下都不回的出了浴室。“嘭!”的一聲,浴室門被合并上的聲音傳來,震得蘇蕎的心弦都跟著一顫。看著已經(jīng)消失在了浴室里的男人,她忍不住的嗚噥一句“混蛋!沒事兒抽什么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