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是在苦追蔚藍一年后,才跟我提出離婚,同時和家里人攤牌。
我不肯,和他糾纏爭斗了近一年,以失敗告終。
重生后老想著報仇,那是虛妄的執著,上一世更像是一個夢,而這一世是悲劇還沒發生時的現實,我是不打算為了一個噩夢,就在現實中變成瘋批。
“出來!”封恪很生氣,估計從來沒見過我拒絕他的樣子。
潘青青一臉淚痕的走了過來,又拉著封恪的衣角不肯松開了。
好歹也是個小明星,怎么在封恪面前這么死纏爛打的?我好像看到了另一個自己,沒什么資格嘲笑別人。
封恪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隨后一把抓住了潘青青的手,把她帶去了自己的車上,看著他駕車絕塵而去,我松了一口氣。
等我爸媽回到車上時,我都快睡著了。
“你怎么那么多話聊,禾禾都等困了!”我媽訓斥我爸。
“哎呀這不是南邊那個工程有點問題,我們要審批,肯定要好好商量一下。”我爸一邊系安全帶一邊答道。
我坐在后座,整個人都昏昏欲睡。
以前一做夢就是夢到我追著封恪的情節,現在一做夢就是夢到上一世,好像老天爺生怕我忘了經歷過的慘劇,經常托夢提醒我。
“媽,我想吃糯米雞。”我媽見我坐后面,她也坐后面陪我,我趕緊挽住她的手,靠在她身上。
這就是媽媽的味道,安心又溫暖。
上一世我臨終前,我爸媽守在病床旁哭成了淚人,他們兩老一夜白頭,滄桑悲涼。
“這么晚了我還給你弄糯米雞哦?”我媽沒好氣的拍了拍我的手,“今天怎么回事,是不是和封恪吵架了?平時十天半個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