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誣陷于我。
“不是搶的就不是搶的,師妹換走了我的佩劍,那現在大可換回來!”
“師父,這次就當做是師姐確實是換走了琬夕的玉佩吧,能換回我娘生前留給琬夕的玉佩,琬夕就知足了,師姐可能也是著實喜歡,所以才搶...換走了琬夕的玉佩...一把佩劍而己,怎么配換走惋惜她娘的遺物?
我看這佩劍你也別要了,不配你師姐的名號,從此以后這玉骨劍便賠給你師妹了!
再有下次,為師定不輕饒!”
“師父為何不相信徒兒?”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最親近的師父。
“信你?
信你沒有欺辱琬夕她無緣無故哭哭啼啼嗎?
信你沒有搶走琬夕玉佩卻出現在你的腰間嗎?”
我啞口無言,我根本沒有證據。
甚至說我根本沒想到小師妹會如此對我。
可是我想不明白,我處處讓著她,哄著她,她對我有什么不滿?
一股莫名酸澀涌上心頭,只覺得眼前一片朦朧,我讓師父失望了,師父誤會我了,師父會不會把我掃地出門,我會不會又變成以前那個在街上乞討任人宰割的乞丐。
“弟子知錯了”
我的聲音打破了大殿的寂靜,我只能把委屈咽在肚子里。
“你一句知錯就能彌補琬夕受到的傷害了嗎?
去大殿外罰跪,琬夕不原諒你不許起來”
葉清風冷冷道。
一口一個琬夕,到底還是小師妹比我重要。
大雪紛飛,不知己經跪了幾個時辰,只覺得鼻尖酸澀,心間比這人間雪紛飛更要寒,風雪揉亂了我的頭發,寒霜爬滿我的身體,都不及心間冷。
寧夜師兄當時就站在旁邊,沒有為我說一句話,難道他也不相信我嗎?
那他以后會怎么想我?
正思考間,小師妹的聲音卻在耳畔響起。
“師姐,跪的膝蓋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