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霆燁像是在欣賞一幅水墨畫,每一處風(fēng)景,每一寸光影,都是那么恰到好處,像是專門為了初之心而生。“所以,你剛才那么生氣,是因?yàn)槟阍诔源祝俊蹦腥烁谂松砗螅鋈焕∷氖郑缤粋€(gè)勝利者,似笑非笑的問道。“哼,明知故問。”初之心白了盛霆燁一眼,傲嬌的甩開男人的手:“等司徒軒來了,一切就真相大白,到時(shí)候看你還怎么裝。”說完,她像只小鳥一樣,又歡快的跑遠(yuǎn)了。“......”盛霆燁看著女人的背影,眼神寵到極致:我的小鳥,希望你再也不要飛走了......---馬來西亞,卡帕萊島水上酒店。司徒軒結(jié)束了和盛霆燁的通話,又倒在五星級水屋的柔軟大床,蒙頭呼呼大睡。這陣子,他就像個(gè)行尸走肉一般,白天躺在酒店睡大覺,晚上跑去泳池開派對,家族的事情更是不管不顧,日復(fù)一日的用這種奢靡放縱的生活麻痹神經(jīng)。‘叩叩叩’,有人敲門。“別煩我!”司徒軒將頭深深埋進(jìn)枕頭,露在白色被子外的臂膀結(jié)實(shí)有力,背肌更是寬厚有型,沒有一絲贅肉,妥妥的雙開門大冰箱身材。‘叩叩叩’,敲門聲更急迫了。與此同時(shí),床頭對講機(jī)里傳來司徒軒手下阿杜尷尬的聲音。“軒少爺,您起床了嗎,方不方便開下門,那個(gè)......那個(gè)白雪小姐來了。”司徒軒原本睡得昏天黑地,聽到那個(gè)名字,驀地睜開了眼睛,冷冷道:“她來做什么!”“軒少爺,白雪小姐說她......”阿杜的話,被白雪打斷。“司徒哥哥,你先開門,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好好溝通下。”對講機(jī)里,傳來女人柔弱,且心疼的聲音:“犯錯(cuò)的人是我,你可以隨便怎么懲罰我,但我求求你,不要傷害你自己,我聽他們說,你這陣子天天酗酒度日,集團(tuán)更是亂成一鍋粥,這樣下去,你身體扛不住的,司徒先生要是知道了......”“別跟我提那老家伙!”司徒軒像只突然被激怒的獸,眼神透著森冷的光芒,聲音充斥著危險(xiǎn):“趁我還肯留你一命,馬上從我的世界消失,你別以為我還會像以前一樣,顧念舊情!”“我犯了這樣大的錯(cuò),從未奢望你會原諒我,我找了這么久,終于找到你,就沒想過回去......”白雪微微啜泣,哽咽道:“你把門打開,讓我見你最后一面,見外之后,要?dú)⒁獎(jiǎng)帲疑宜溃胰犇愕摹!薄皠e賣慘了,這一招對我已經(jīng)沒用了。”司徒軒握緊手指,憤怒讓他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呵呵,你覺得我在賣慘......”白雪搖搖頭,看向酒店四周的汪洋大海。下一秒,只聽得‘嘭’一聲,阿杜慌亂大喊:“不好了,軒少爺,白雪小姐跳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