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聞州當時的心都慌了,手指還夾著煙,心一慌,手一抖,煙灰掉在手上也沒覺得痛。
只是一看到喬南紅了眼睛,單單只是紅了眼睛,他的心就揪成一團,那一瞬間是真的見不得她委屈。
哄女人的法子……思來想去,最后他在心里狠狠罵了自己一句!
連個正經女朋友都沒談過,去哪找什么哄女人的法子?
他低下頭,去尋她的眼睛,啞聲說:“不哭了好不好?”
喬南撩起眼皮看他,除了眼圈有一點紅之外,其他的看不出什么異樣,她撇開頭,“誰哭了?”
話剛說完,郁聞州溫熱干燥的手指撫過她的右眼角,擦了一滴淚在手上,“這小珍珠是誰的?”
說著,就在喬南微震的目光下,將拇指上的淚水擦到自己的唇上,抿了一下,用舌尖舔去,皺了皺眉,“很澀,以后不要再掉眼淚了,我不喜歡這個味道。
”
喬南眸光一顫,真怕他又做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舉動出來,趕忙將他推開,“你到底喝不喝酒?”
郁聞州被她推開不氣也不惱,悠悠的站在她面前。
看到她眼圈的泛紅漸漸消失,心情也跟著好了,低低的笑了一聲:“那你親自給我挑一間包廂,至于之前那間,我好心施舍給梁老三了。
”
喬南點頭答應,正要轉身問服務員,卻是郁聞州扣住她的手腕,聲音灌入她的左耳。
“那我以后,叫你喬喬?”
他剛才是下意識的喊她南寶,叫出口的瞬間才反應過來,南寶一直是她外婆這么叫她的。
他是腦子抽了,才去觸碰她的傷疤。
喬南聽到這熟悉又久遠的稱呼怔了一下,胸腔微熱,回過頭去看他,“你從言西那聽來的?”
喬喬,只有言西會這么叫她。
郁聞州一挑眉,“不行嗎?”
“言西還有幾天能回來?”喬南知道言西出差去了,就算她不在燕京城,也一直關注著言西。
而且她知道,她離開后不久,言西狀態恢復就重返校園,今年畢業后,又進了郁聞州的公司,成了郁聞州的秘書之一。
前兩周去美國培訓學習去了。
郁聞州單手插兜,另一只手把煙掐滅了,說:“你想見她,我馬上叫她回來。
”
喬南知道他不是開玩笑,心里想著言西,又不想干涉她的工作,就搖頭說:“沒關系,我等她回來。
”
說著她吩咐服務員開了一間包廂出來,以后專門留給郁聞州。
郁聞州就站在她身后,看著她低頭吩咐服務員給他送酒,側臉十分賞心悅目。
進了包廂,服務員開了酒,喬南給景榮倒了一杯,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景教授,這一杯我敬你,在學校的時候,承蒙您照顧。
”
景榮拿起酒杯,深迥的雙目看向喬南,低沉的說:“是你自己爭氣,喬南,我一直很看好你。
”
郁聞州在一旁聽著,言西進他公司以后,他在工作之余聽言西說過很多關于喬南在學校的事情。
喬南不住校,對異性也很冷淡,所以有關她的話題從來都是學習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