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背后擁住她,她穿著吊帶睡裙,他親吻著她圓潤的肩頭,柔聲道:“真沒什么好看的,不過一些瑣碎的小事,就當(dāng)我在y國寫的日記而已。
”
喬南輕哼一聲,不理他。
梁非城將她的身子扳過來,凝著她緊閉睫毛卻顫抖個不停的眼睛,抿嘴笑了笑,“不生氣了?”
喬南睜開眼睛,那雙眼睛里哪里有半分的怒火,分明是狡黠的笑,她憋著笑,說:“你都說沒什么好看的,我還糾結(jié)什么。
”
“嗯,很乖。
”梁非城笑著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他側(cè)身關(guān)了燈。
就在抱著她準(zhǔn)備睡覺時,她的身子忽然輕微地顫抖了起來,他抱緊她,“怎么了?”
喬南在他懷里搖頭,身子也不抖了,就在梁非城以為她真的沒事時,她憋著笑:“我給你的藥膏用了嗎?別因為生我的氣而不顧自己。
”
梁非城一愣,隨后聽出了這就是剛才那封被他撕碎的信的內(nèi)容!
喬南感覺到梁非城抱著她的手臂肌肉僵硬,她再也憋不住,“對不起哈哈哈,三哥,對不起我憋不住了……”
梁非城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在昏暗的光線下,緊緊凝著她含笑的雙眼,“不是告訴我才看了第一行嗎?究竟看了多少。
”
喬南笑個不停,眼淚都憋了出來,一邊擦眼睛,一邊笑著說:“不多。
”
梁非城瞇眼,“不多是多少。
”
“看到‘等回到燕京城,我想找你好好聊聊,南南,我很想你。
’哈……”
喬南一聲笑剛發(fā)出來,就被梁非城堵住嘴。
這哪里叫不多?
分明是把整封信都看完了!
虧他還……
“以為生理期我就不敢辦你是嗎?”梁非城咬牙切齒,這小東西真是越來越壞了!
“你這個小騙子!”
喬南被他按在枕頭上,他火熱的唇壓過她的下巴和鎖骨,輕咬著她的耳垂。
她熱得渾身是汗,偏偏他半點都不松開她,兩個人身上的汗水交融在一起,他喑啞的嗓音貼著耳廓。
“沈歡,這是你自找的。
”
他叫著她的真名,帶著惱羞成怒的意味。
隨后,他捧起她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一開始的動作還算溫柔,可到后面越來越猛烈,扯過另一個枕頭將她的腦袋墊高,更方便他的索取。
除了最后一步,梁非城把該做的都做了,照樣將喬南折騰得筋疲力盡。
喬南昏昏欲睡之際被他擁進(jìn)懷里,她的臉貼著他的胸膛,最后還在憋笑。
“真這么好笑?”
喬南閉著眼睛,在他的懷里蹭了蹭,“不是好笑,是好開心,因為,三哥真的好好笑,哈……”
梁非城簡直被她氣笑了,“再笑一聲,等你生理期過了,每天再多加一次。
”
喬南果然就不敢笑了。
她累壞了,很快就睡了過去,梁非城低頭看著她睡著之后還是彎著的嘴角,心滿意足地將她抱緊在懷里。
在寫那封信的時候,他哪里敢奢求會有今天。
幸運的是,他不放手,她不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