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話題,梁非城看上去似乎已經免疫了,他悠悠地看了黎東白一眼,“總比外界說她的閑話好。
”
“就算沒有孩子也無所謂,我疼她一個都疼不過來。
”
黎東白和容馳絕對相信,這是梁非城的真心話,有沒有孩子對他來說都不如她重要。
三人喝了會兒茶就去打臺球。
喬南過去的時候就聽到黎東白靠了一聲:“你都打完了,叫我打什么?我桿子都沒搓熱!”
開局,梁非城首發(fā),結果桌上的球被他一個個打入袋中,最后把八號球也打進去了,直接終結了。
這還玩什么?
簡直就是……吊打!
黎東白從來沒覺得自己被人這么“羞辱”過!
容馳忍不住,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在他耳邊說:“記仇呢,誰叫你剛才說他不行來著,他怎么可能對你手下留情。
”
喬南走過去給梁非城擦汗,斜眼睨了黎東白一眼,“你又欺負我三哥?”
黎東白:“……誰欺負誰?”
“我過來就聽到你罵他,你還狡辯,他這么善良,怎么可能會欺負人。
”
黎東白心里呵呵一聲:“善良?你說的不會是你面前的那個男人吧?”
梁非城很配合地把頭低下來,方便她擦汗,低聲說:“沒事。
”
這“沒事”二字無端地叫人聽出了幾分委屈的意味,就好像黎東白真的罵得有多兇似的。
沒人給自己撐腰的黎東白心里涼涼的,懶得看這對狼狽為奸的男人,索性丟開球桿,走了兩步又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指著他們:“你們等著。
”
喬南挽著梁非城的胳膊,沖著黎東白狡黠一笑,而后對梁非城說:“沒看他孤家寡人的這么可憐嗎?你還欺負他。
”
梁非城側身,雙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十分霸道地說:“不準可憐他。
”
他眼里明顯醞釀著醋意,他最近越來越沒有底線了,連黎東白的醋都吃,甚至連茶茶,也就是喬南養(yǎng)的那只小狗的醋也吃。
前段時間她生理期,晚上沒被梁非城這樣那樣地折騰,那天她醒來得早,大早上地抱著茶茶,給茶茶喂狗糧。
忽然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她還沒轉身,就被人從后面抱了個滿懷。
“我醒來沒看到你。
”男人剛醒來時的聲音格外的低沉,略帶一絲絲沙啞,震得喬南的耳膜發(fā)麻。
就在她要開口之際,梁非城又將她抱得更緊了幾分,“陪小狗都不陪我睡。
”
剛冒出胡茬的下巴若有似無地碰著她的頸側,喬南的心尖劇烈地顫動了一下。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的梁非城的另一面,霸道而又帶了點撒嬌的意味。
對,是撒嬌。
喬南被自己的想法給震到了,同時也感覺到心里一種前所未有的柔軟,好想欺負他,也好想疼疼他。
喬南現(xiàn)在是半點見不得他吃醋,就算假裝的不高興也不行,墊起腳在他的唇角上快速地親吻了一下。
“還吃醋?”
梁非城真是拿她半點辦法都沒有,臉上的表情要笑不笑的,眼里的光都溢了出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