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傳去,曖昧的不得了。
她把玩著左手腕的玉手鐲,余光意味深長地瞥了楚陌一眼。
黎若站在電梯門口沒動,她身邊的朋友催促她,“黎若,怎么了,走啊。
”
黎若想起那天黎東白在m國,給她回的那個電話。
她問黎東白是不是喜歡楚陌,當時黎東白是怎么回答她的?
他斬釘截鐵,毫不遲疑地說,喜歡,比他自己想象中的還更喜歡。
一瞬間,將她所有的期盼都碾進了塵埃里。
她表情不自然,目光從楚陌的臉上移開,對朋友說:“我好像有東西落在你車上了,我們回去拿一下吧。
”
朋友不疑有他,連忙說:“那快走吧。
”
電梯門緩緩關上,錦瑟撲哧笑了一聲:“你怎么她了,這么怕你?”
她很清楚地看出來,黎若不進來根本不是因為什么東西落下了,而是不想和楚陌同乘電梯,才想到那個蹩腳的理由。
楚陌淡淡地瞥著電梯另一面的玻璃,能看到商場的外面,“我怎么知道。
”
印象里,她好像什么都沒做吧。
前幾天在黎東白的家門口碰到,當時黎若說了一些耍心眼的話,她壓根沒放在心上,也沒時間跟她繞那種低級的圈子,隨口說了一句她還有事。
這……應該不至于讓對方怕她。
“一定是你冷冰冰的,嚇到人家大家閨秀了,我就說叫你平時多笑笑。
”錦瑟調侃她。
楚陌冷哼一聲,“我對所有人都笑臉相對的話,累死的是我。
”
錦瑟是在楚陌十幾歲的時候認識她的,那時候楚陌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不對,應該比現在還要冷冰冰,是這兩年才有了變化。
而這兩年,最頻繁出現在楚陌面前的人是黎東白,也是唯一一個能改變她的人。
她意味深長地說:“說正經的,她剛才是拿看情敵的眼神看你,如果眼神是刀,恐怕早在你身上割幾刀了。
”
十幾秒后,電梯到了,楚陌跨出電梯的那一瞬間,開口道:“你忘記我是做什么的?就算她渾身是刀,也傷不了我分毫。
”
錦瑟被她的冷幽默給冷到了,她搓了搓手臂的雞皮疙瘩,“那是你不懂女人發起瘋來的后果,那是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來的,你別聰明反倒聰明誤。
尤其是那種看上去乖巧溫順的女人,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更何況是一只在豪門里忍辱負重的兔子。
”
楚陌淡淡道:“那也是黎東白的事,與我無關。
”
錦瑟跟她走了出去,倒也不再說什么了。
楚陌忽然停下腳步,問道:“你說,長輩喜歡什么東西?”
錦瑟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楚陌怎么可能會問出這種問題,簡直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一定是她聽錯了。
她蹙著眉頭看楚陌,震驚地發現楚陌的耳朵有點紅,她問道:“我沒聽清楚,你說什么?”
楚陌好看的眉微微皺了一下,抿了抿唇角,表情不太自然地看向別處,“我問你,長輩,喜歡什么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