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送楚陌回來,看見玄關有他當時選的一幅壁畫,他差點就忘了。
楚陌已經走進玄關了,黎東白抬手,拇指輕輕從含笑著的唇角擦過,然后扣住楚陌的手,意味深長地看著她,“不解釋一下?”
楚陌被他一扯,只能被迫轉身,身子貼上他的胸膛,黎東白感覺到女人的嬌柔,扣住她手腕的手,改為圈住她的腰。
他低頭,十分認真地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我房間,楚小姐這是要‘鵲占鳩巢’?”
楚陌微微仰頭,與黎東白的視線越來越近,氣場絲毫沒有被黎東白碾壓。
她莞爾一笑:“錦瑟說這里的房間不是被人訂走了,就是被很多人睡過,我問過錦瑟了,你這間房間,只有你睡過。
”
黎東白含笑:“楚小姐功課做得挺好,倒是這錦瑟,怎么敢把我的房間隨便開給其他人住,空城這么沒有信譽嗎,那以后誰還敢在這定房間了?”
“還是……”
他停頓了一下,猛地收緊手上的力道,緊緊掐著楚陌的腰,俯身,在她耳邊問道:“你當時是用什么理由說服錦瑟的,讓她把我的房間開給你睡?”
楚陌勾人心魄地笑了一下,微微踮起腳,在他耳邊一字一頓地說:“不,告,訴,你。
”
黎東白先是笑了笑,然后前進一步,把人按在玄關的鏡子面前,“沒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
”
楚陌能清晰地感覺到黎東白耐性的崛起,不可忽視。
她一把捉住他的手,微微喘息道:“我可沒有隨身攜帶套子的習慣。
”
黎東白被她的話提醒了,像一盆冷水澆下來,瞬間清醒了幾分,一時之間他去哪里找那玩意兒。
但他也不能不管不顧地提槍上陣,他和楚陌還沒走到婚姻的那一步,雖然他是一定會娶楚陌的,但沒到那一步,有孩子對楚陌來說都是不公平的。
他忽然捧住楚陌的臉吻了一下她嫣紅的唇,像是意外發現寶藏的表情。
“我記得浴室里有。
”
說著,他拉著楚陌的手去了浴室,當他拉開鏡子后面的柜子時,楚陌看到一整盒未開封的東西,愣了一下。
隨后意味深長地看著黎東白,那眼神仿佛在問他,怎么解釋。
黎東白一邊撕包裝,一邊將楚陌圈在懷里吻,“這是規矩而已,我也是聽人提起過,沒想到真的有。
”
……
黎東白捧著楚陌的臉,喘息聲略顯粗重。
他凝著楚陌水潤的眼睛,說:“陌陌,我喜歡你,真心實意的喜歡,和我現在做的事無關,我是饞你身子,但因為是你,我才饞。
”
他低頭吻了吻她,“你喜歡的我都會滿足你。
”
楚陌的裙子被他扯開,被他轉了個身,趴在浴室的墻上……
一分鐘后……
浴室的氣壓冷凝到了極點,在冗長的安靜過后。
楚陌不敢轉身看黎東白的臉色。
而她身后的黎東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瞬間束手無策。
多長時間?
一分鐘,還是一分鐘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