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這兩個身份,好像賦予的感情深度就不一樣。
明淮想著,沒了家人的那一層身份,就算是死了,她還可以再開始。
江柚聽著他這欠揍的話,最終還是忍住打他的沖動。
談戀愛也行。
戀愛談得好,還是會走到最后的。
“我跟你死,都要死在一起。”江柚氣呼呼地說出這句話之后,便從浴桶里站起來,跨了出去。
明淮聽到這話不禁提起了心,他沉著臉,“別把殉情的電視劇看多了。那是傻。”
江柚懶得理他,“要你管。”
“......”
江柚去洗了澡出來,明淮已經(jīng)從浴桶里出來了。
他拄著拐杖去了臥室,江柚在吹頭發(fā)。
“我認(rèn)真的。”明淮在她吹完頭發(fā)又說了一句。
“認(rèn)真跟我談戀愛?”江柚反問。
明淮眼里有幾分無奈,又很堅定地說:“那樣的話,別瞎說。這個世上,沒有誰值得誰用生命去陪伴。”
江柚挑眉,“那你就好好活著。”
說完,江柚爬上了床,躺在里側(cè)。
明淮看著她背對著自己,無可奈何。
他也躺下,又偏頭看了她一眼。
“過來。”他伸手扒她的肩膀。
江柚較著勁兒,不如他的意。
明淮當(dāng)真就算了。
很快,江柚又氣鼓鼓地翻過身,靠近他,拿著他的手臂枕著頭,然后緊緊地抱著他。
明淮抿著嘴唇笑了。
......
安伯要出一趟遠(yuǎn)門,他走之前把藥給了江柚。
針灸做了一個療程了,等他回來后,再做第二個療程。
江柚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安伯搖頭,“還不清楚。你們暫時先回去吧,過段時間你們再打電話問問,我要是回來了,你們就來。”
“好。”
江柚在收拾東西,他們也準(zhǔn)備回Y市。
陸銘知道他們要走,又從鎮(zhèn)上來等他們。
“安伯去了鎮(zhèn)上,被車子接走了。”陸銘說:“我看那車,就是那個男人的。”
江柚不知道楊澤新是怎么說服安伯跟著他走的,也不知道他讓安伯去給誰看病。
陸銘問江柚,“嫂子,你要不打聽打聽,那男的把安伯帶到哪里去了?”
“你讓她問誰?”明淮冷冷地開口,那語氣里竟然有幾分吃醋。
“那男的不是陸隨的朋友嗎?讓嫂子問陸隨老婆呀。”陸銘一副大聰明樣子。
“問來有什么用?”
陸銘想了想,“就是看那男的不順眼。”
江柚忍不住看了陸銘一眼,“......”
連正面都沒照過,就看不順眼了?
楊澤新這人目前還不錯,不會刻意接近她,懂得保持距離。
“回頭我問問白蘇。”江柚其實是好奇,楊澤新讓安伯給誰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