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如常舉行,有證婚人,有司儀,有朋友,有美酒,有佳肴,唯獨沒有雙方父母。
最重要的的是新娘全程無笑臉,新郎卻是滿面春風(fēng)。
陸銘和閆闕是聞風(fēng)而來的,他們來的時候婚禮已經(jīng)在舉行了。
“她為什么會答應(yīng)了?”陸銘冷眼盯著那個正和楊澤新進行著婚禮儀式的女人,“她為什么要這么對淮哥?”
閆闕看著臺上的江柚,他說:“她那么愛明淮,不會背叛他的?!?/p>
“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還有什么好狡辯的?之前我們找她找得那么苦,淮哥那么擔(dān)心她,她卻不動聲響的跟別的男人舉辦婚禮,還這么大張旗鼓!要是淮哥知道了,他不得氣死啊?!?/p>
陸銘怎么都理解不了江柚的舉動。
閆闕卻知道江柚絕對不是個三心二意的人。
一定是楊澤新做了什么才讓江柚不得不這么做。
“算算時間,明淮應(yīng)該也該到了才對。”閆闕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明淮看到這一幕,會是什么樣的心情。
“淮哥在東南亞和當(dāng)?shù)鼐阶凡堕h樂恩及犯罪團伙,九死一生。就想早點解決了那幫人回來跟她過尋常日子,她卻......你說,淮哥知道了,他會怎么做?”陸銘心疼明淮。
閆闕看向了陸隨,他走過去。
陸隨也見到他倆了,和他們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到底是什么情況?”閆闕覺得陸隨應(yīng)該知道一些。
陸隨搖頭,“不知道。楊澤新也是昨天才通知我們的,我給明淮打電話了,但是聯(lián)系不上。”
“這幾天他都在和閔樂恩周旋?!遍Z闕深呼吸,“陸總,你們也查不到楊澤新的底嗎?”
陸隨對此很抱歉,“對不起,查來查去,都是那些?!?/p>
“他既然和閔樂恩有勾結(jié),不可能沒有一點破綻?!标戙懹行┲?,“他的父母呢?”
“他父母都在國外,做著正經(jīng)生意,完全無法和犯罪集團聯(lián)系在一起?!标戨S重嘆一聲,“要不是你們跟我說了他那些事,我不會對他有半分懷疑?!?/p>
白蘇看著已經(jīng)和楊澤新交換戒指的江柚,她緊蹙眉頭,“以前我想撮合他倆在一起,現(xiàn)在看他們真的結(jié)婚了,我這心里反而不是那么回事了?!?/p>
陸隨握緊了妻子的手,他問閆闕,“真的確定他和東南亞的犯罪團伙有關(guān)嗎?”
“確定。但是,沒有證據(jù)?!遍Z闕說:“等他們把閔樂恩一眾人收入法網(wǎng)之中,他們定會交代楊澤新的罪證?!?/p>
“我真不希望他是犯罪分子。”陸隨感嘆。
此時此刻,兩個人已經(jīng)到了最后的環(huán)節(jié)。
新郎親吻新娘。
明明該是美好甜蜜的一幕,可是臺下有四個人怎么看都有些看不下去。
江柚站在那里,提著心。
在楊澤新靠近她的時候,她顫聲道:“你答應(yīng)我的事,別食言!”
“你是我的新娘,從今天開始,就是我的妻子。我答應(yīng)你的事,怎么會不算數(shù)呢?”楊澤新的手輕輕地環(huán)到她的腰后,往自己懷里靠近,看著她那張嬌媚的臉,“你真好看。”
江柚很反感他的接近,本不是害怕他會傷害到她在乎的人,她絕對不會和他走這個過場。
“別這樣,開心點?!睏顫尚铝硪恢皇州p輕捧著她的臉,無比溫柔,“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說罷,他便湊近了她的唇。
“江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