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從而接近我,來達到你們的目的。”
林染被白狼的話氣笑:“你未免太自戀了,我沒想過要接近你。”
“那為何給我療傷?”
“因為我是醫生,救人是我的職責,如果你聽不懂,也可以理解我是那個什么巫祀。”
林染猜測,巫祀能療傷,大概跟醫生差不多吧。
白狼嘴角微揚,像是捕捉到了破綻:“你果然是巫祀。”
“我........”林染剛想說什么,白狼突然加大手中的力道,捏的林染疼痛難忍:“你…你干什么?”
那人沒有回答,神色看起來比他還痛苦。
白狼的額頭漸漸浮出細小的汗珠,臉色微紅,體溫迅速上升,仿佛要將林染的手腕燙傷。
林染詫異:“怎么回事?
發燒了嗎?”
他伸出另只手想摸摸白狼的額頭,下一秒卻被對方拉入懷中,他的腦袋撞擊到對方的胸膛,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
林染不知道白狼的胸口疼不疼,反正他的腦門挺疼的,這人的身體咋回事啊?
石頭做的嗎?
這么硬?
此時,耳邊響起白狼暗啞的聲音,他說:“巫祀,我的……發情期好像到了。”
滾燙的氣體環繞在林染耳畔,他頓時口干舌燥起來:“什、什么?
發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