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獨聊聊”的眼神她收到后,輕輕的放下簡真,溫柔的說道“簡真,你先自己玩去,媽媽和爸爸有事要說”簡真很聽話地點了點頭,離開了我跟著丁羽沫來到了她二樓的臥室,布局好像和6年前沒什么不同,很難想象,一個靠打工送外賣維持生計,有了孩子的女生的房間還是和6年前一樣那么二次元不過這樣也好,這說明,她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丁羽沫她發現我在打量她的房間,用很輕的語氣對我說道“什么都沒變嗯”粉紅和白色相協調的墻漆,墻上貼著的初音未來海報,左側書架上的漫畫和公仔、手辦無不體現著這個屋子的主人是一個二次元少女右側書架上歐洲文學書籍和一些哲學類的書籍也在體現著這個屋子的主人是一個很有素養的人書桌上的電腦顯示器似乎因為很久沒用了而全是灰塵床看上去很柔軟,被子被疊的很整齊,一些玩偶很有序的擺在床頭,床的兩側都有著床頭柜,上面各擺著一架臺燈房簾被拉開,陽光透過玻璃照射進來一切都沒變,很熟悉,首到這時,我才發現,站在我面前的丁羽沫,似乎也什么都沒變“說吧什么事?”
她再一次用很輕的語氣向我說道我沉默了,過了一會,我似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般的,沖過去,抱住了她她瞳孔放大,明顯顯得不知所措,但是過了一會,她逐漸開始回應我的擁抱,她的雙手摟住了我,頭也開始依靠在我的胸口,她哭了,是的,她哭了她帶著哭腔的說道“張伯晟!
你知道姑奶奶這幾年怎么過的嗎?!
我產前一個月想通了想去找你,我打開你家大門,發現你家什么人也沒有,我挺著個大肚子很吃力的在南京城找了半個月!
你知道那時候我有多傷心嗎?
我以為你就把我這么拋下了!
我生產的時候是一個人!
你知道嗎?
我那時候才16歲,高中輟學,還帶了個剛出生的小孩,我找不到體面的工作,只能去工廠里打工,去送外賣!
我努力維持生計,我真的好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