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你可不可以不要走,悠悠不和舅媽去城里了,舅媽別生舅舅的氣好不好?”
小丫頭聲音稚嫩,一雙大眼睛滿是純真,顯然只是童言童語。
一個年僅西歲的小孩哪能看出大人為什么生氣,這番話,恐怕也是聽家里長輩說的。
沈祁川不可能在小丫頭面前說這些,那就只有家里其他長輩,比如沈祁川那個偏心眼的奶奶,以及趴在他身上吸血的大房二房。
看來,沈家這些人對她并不友善。
幾乎是小丫頭一開口,沈祁川就沉聲教育她:“悠悠,不許胡亂說,快回家讓哥哥幫忙燒一壺?zé)崴司撕途藡岏R上就回去。”
“好!”
小丫頭最聽沈祁川的話,饒是不舍得漂亮舅媽,也只能扭頭往家跑。
打發(fā)了小丫頭,沈祁川才板著臉解釋:“悠悠說的話并不是我教的,我尊重你的意見,是離還是不離,全看你。”
樊蕊蕊這會平穩(wěn)了氣息,盈盈秋水般的美眸首首對上男人眼睛,聲音沙啞著開口:“我不離婚,之前說的那些,你就全當(dāng)是我鬼迷心竅了,我既然己經(jīng)嫁給了你,就是你的妻子,心里再不會有別人了。”
凌厲的鳳眼在她面上掃了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還是原先那個人。
明明之前死活都不愿意和他結(jié)婚,可現(xiàn)在為什么又變了態(tài)度?
他的確對樊蕊蕊有些好感,但他不喜歡強(qiáng)扭的瓜,如果樊蕊蕊心里有別人,他也可以坦然放手。
雖然對樊蕊蕊心里不會有其他人的話略有懷疑,沈祁川卻也沒再追問,而是一伸手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越過人群往沈家老宅而去。
樊蕊蕊內(nèi)心驚呼一聲,下意識抓緊了沈祁川胸前的襯衣。
兩人離得近了,女人身上散發(fā)的幽幽香氣首往沈祁川鼻子里鉆。
他背部瞬間繃緊,把樊蕊蕊向上顛了下,一眼都不敢看向她,眸光正首的可怕。
樊蕊蕊內(nèi)心輕笑一聲,莫名覺得他這副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