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臺上那男人洗過的睡衣,忽然覺得他也沒有傳聞中的那么可怕。
逢秋抿了抿唇,難道傳聞有假?
此刻,柏林會所高級包廂。
暗影中,徐清靠坐在沙發(fā)上,姿態(tài)慵懶,雙腿交疊,修長的指尖染著猩紅的煙頭。
煙霧彌漫。
慢條斯理地收起手機,男人神色冷硬,面無表情地看向面前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
男人面色恐懼,被審后壓根承受不住徐清的目光,哆哆嗦嗦地說,“先生,我也是迫不得己,我……我被那個人威脅了。”
徐清又抽了一根煙,煙霧遮住他的瞳孔,男人神色暗冷。
周述禮是個暴脾氣,聽到他這虛偽的話就煩,忍住沒動手,對徐清說,“聽這么多廢話干什么,這種人沒什么好留的?!?/p>
煙灰缸里摁滅煙頭,徐清站起身,“交給警察局?!?/p>
隨后,徐清離開包廂。
椅子上的男人劫后余生地松了口氣。
周述禮驚訝,連忙追出去,“不是徐清,你認(rèn)真的?”
徐清懶得回答,腳步不停。
周述禮又問,“好奇怪啊,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善良了?”
這次,徐清停下,忽然問,“陶記那家的訂餐電話你有沒有?”
周述禮懵,“有啊,你想吃了?”
“我老婆想吃,待會兒發(fā)我微信,她在家快餓死了,我趕時間?!?/p>
說完,徐清離開。
周述禮原地凌亂。
合著這家伙今這么善良就是給老婆當(dāng)送餐員?
哎!
不對!
如果他沒記錯,徐清這個冷淡的男人什么時候?qū)ζ渌诉@么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