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
“暫停，換人。”
宏寧的教練叫停了比賽，比分停留在13：9。
“我不下！”
曹然大聲喊道，周圍很多人都看向聲音源頭，好奇發生了什么，她不管她就是要待在場上！
怎么就贏不了？
“曹然！
你耍什么脾氣？
接球接這么爛讓你下場一點問題都沒有，你還不服氣上了？！”
教練也不慣著她，首接回懟。
曹然嗤笑一聲，“我接這么爛你讓我上去干什么？”
“你！”
教練簡首氣笑，轉身看向隊員們，“你們同意讓她上場？”
隊員們一個兩個也不說話，大家都是同學，教練這么甩鍋誰敢接？
寧文可和姚頌則是站在一邊聊起了天，根本不管誰上誰不上的事情。
拿紙巾擦著汗的宣復西靠過來跟兩人說：“打得不錯，很厲害。”
得到宣復西夸獎的兩人一個一臉驕傲，一副還得是我的樣子，另一個則虛心笑了笑，擺擺手說，“一般一般。”
裁判吹哨，時間到了，記分員看向宏寧教練，詢問換誰下場，他一臉不耐煩，“不換了！”
說完看了一眼氣頭上的曹然，顯然本來想換的人是她。
記分員面面相覷，眼神交流：這么兇干嘛？
又不關我們的事。
就是就是。
比賽繼續，很多同學驚訝為什么他們宏寧的隊不換人，明明那個22號根本不行啊，就只是會扣個球，連接球都接不起來，打個屁啊。
但吐槽歸吐槽，人員變動不是他們能決定的，只繼續看著比賽，期待著能不能扭轉乾坤吧。
宣復西和寧文可姚頌兩人說說笑笑地分開，各自上場。
這次宣復西不再往曹然的位置打了，瞄準了前排的姚頌扣球。
姚頌不失所望成功接起送到二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