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真的這么做了,在她的揭發下也是要挨揍的。
“阿父,我沒事。”
程少商不用想就知道,剛剛文憐青那一句不經意的話定是讓她阿母愛惜多年的面子難看起來。
程少商拔下腳邊箭鏃,揚聲道“如此,你倒成了討伐我的正義之士”文憐青下意識要回嘴道不敢當。
又反應過來,她叫那人什么?
文憐青少見的有些尷尬,回頭望了一眼青蘿,青蘿便順從的往前兩步與她并行。
蕭元漪此刻反應過來,上前說話,她的語氣帶著恭敬卻不卑不亢,“這位女公子原來與我家嫋嫋相識。”
在這糧草緊張的朝代,連仆從也能騎的了高頭大馬,隨身攜帶的箭鏃更是只有貴重之人才能用的上的。
這姑娘穿衣舉止,姿態氣度,定是哪家權貴家的女公子。
是他們得罪不起的。
程少商道“阿母,她是我的……我的……朋友,對,我們是朋友。”
蕭元漪狠狠一記眼刀刮了回去。
她一時心口悵然,阿母從未如此厭惡的看向她。
她一時愣愣的張了張嘴,卻也覺得是應該的,畢竟她剛剛被文憐青當眾說的下不了臺。
文憐青倒是把一切盡收眼底,這一家子母不母父不父。
她道“我與少商確實是朋友,只是聽聞她被人帶了回去,又注意到門前的草垛被一把火燒的干脆,這才心下擔憂,策馬回城看看是否出了什么事。”
蕭元漪既然和她恭敬,她也便端出往日的架子。
當公主的,便是不用什么事都說的明白,會有人來讓她滿意。
青蘿霸道道,“我家主人一番善意,便是剛剛有所誤會,想著程大人也不會多有掛懷的,只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哪里只是我們會認錯,旁人看了大人家的模樣,親生的女兒被冷落在一旁,也是會對程大人一家的家風懷疑。”
連責怪都不許,最多也是掛懷,還不夠霸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