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詭異。
紅玫瑰開得十分妖艷,仿佛一幅沖擊感極大的油畫。
之前或許下過雨,點點晶瑩的雨露沾染在紅艷上,看起來十分勾人。
如果忽略這昏暗的天與詭異的氣氛,梁矜野覺得自己仿佛來到了童話世界。
但是腳下即使隔著鞋底也能感受到的黏膩,讓她覺得十分難受。
西周都圍滿著荊棘,要想跑出去大概率不可能了。
她的目光只能望向遠處的漆黑的城堡。
城堡高聳入云,黑的深沉的外漆與紅艷的玫瑰相襯,那些房間里沒有燈光,看起來十分詭秘。
梁矜野也不是沒看過這種題材的小說,不過真的來到這種詭異至極地方,心還是慌慌的。
看了一眼一旁哭的眼眶通紅的女孩,梁矜野暗自感嘆自己的心理素質還挺好。
穿著黑色外套的男人抬頭看向城堡,他差不多二三十歲,額頭上不知是汗還是雨水打濕了頭發。
他的眼中倒映著恐懼,手不停的摸著腕上的表。
"走吧,周圍沒什么線索,看來我們必須去城堡看一看了。
"他嗓音沙啞,血絲遍布眼角。
同行的女孩抖了抖,退后兩步,躲在一個男孩身后。
梁矜野看著,頭發垂下擋住了晦暗不明的神色。
她抬腳跟著大部隊向城堡的方向進發,西周都是密不透風的荊棘,交織在一起遮住了半邊的天空。
這要是遇到了什么危險,豈不是全軍覆沒?
身后的女孩走得很慢,一首躲在男孩身后。
兩人低聲交談著,時不時哀怨幾聲。
梁矜野神游著,不知不覺就到了城堡下方。
靠近了之后,眼前的龐然大物看著更加驚悚。
昏暗的壁燈打在潮濕的泥土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土腥味與更加濃厚的花香。
等到院外只剩下那個白衣女孩時,梁矜野又聽到了